位高權重,有什麼用,連最簡單的人與人之間的相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奢求。
世界那麼大,那麼高,並不是所有站在上面的人,都能看到宇宙蒼穹的浩瀚麗。
高不勝寒的艱辛,只有登上的人才清楚。
“其實,有時候簡單的幸福並不難求,只看你是不是能放下。”凌清然說道。
賀蘭雲起了興趣,“說說。”
“人與人最簡單,最自然的相,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放下份地位,尊卑貴賤,殿下如果做得到,那麼你所喜歡的便不難實現。”
凌清然說道。
賀蘭云為凌清然的一番話而震驚,自出生以來,人人都告訴他,他是真龍天子,尊貴無比,卻從沒有人跟他說過,要他放下尊卑貴賤,放下份地位的去與人相。
尤其這番話是出自一個子口中,他覺得更加驚訝。
“我懂你說的意思,只是上有君,下有臣,若是當着如此,便一切都了。”
賀蘭雲緩聲說道。
凌清然笑着點頭,“殿下忘記了嗎?你剛才說的是我之間,我所指的也不過是希殿下能以此尋得一個紅知己在邊。”
子笑如花,只是輕輕的一句話,就將他心中糾結的解開了。
他雙眼含,“只是這個世上好寶易得,知音難求。自出生至今,我也只到凌姑娘一個而已。”
他的眼神,他意思明顯的話,讓凌清然瞬間心頭一。
這個賀蘭雲不會是將自己當做了紅知己吧,凌清然心中暗罵自己,好端端的提什麼紅知己。
“我只是一介草民,無點墨,又不懂禮儀淑範,哪裡敢當殿下的知己。殿下說笑了,殿下邊已經有了一位麗聰慧的太子妃了不是。”
凌清然當面拒絕,一點都不委婉。
因爲他自男人的眼中,清晰的看到了的火焰。
賀蘭雲在凌清然提到鍾離婉的剎那間,臉一沉,隨後笑道,“你也說了是紅知己,是我的妻子,怎麼能一樣?”
賀蘭雲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沒有逃過凌清然的眼睛。
凌清然幾乎可以肯定,賀蘭雲與鍾離婉之間絕對不簡單,他們的一定有問題。
“其實妻子有時候,就是男人最好的傾訴對象,殿下不嘗試怎麼會知道妻子不能爲紅知己呢?'
凌清然說道。
賀蘭雲面認真而肅穆的看着凌清然,“不知道我與凌姑娘能不能爲朋友,只是朋友。”
他重複着最後一句話,仿佛是怕凌清然拒絕一樣。
只是朋友,呵呵,男人與人之間究竟能不能真的爲朋友?
從前是相信的,可是,眼看着最後那些說願意與自己做朋友的男人們,一個一個的顯本。
朋友?在他們眼裡,只是追求或者占有一個人的藉口而已。
在沒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便已經不相信了。
到了這個男人爲尊的世界,更不信了。
不過,此刻一國儲君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一個人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知道,賀蘭雲與欒無憂不一樣。
他眼中的~太過明顯,那份炙熱已經和很清楚的告訴,他想要的絕非如此而已。
可是,此刻,真的覺得不是最恰當完全拒絕賀蘭雲的時候。
荒山野嶺,危險重重,四周看似平靜,但是那一雙雙的碧綠卻仍舊虎視眈眈。
不得不考慮,也許不該將賀蘭雲想的那麼不厚道。
但是,對於一個王者來說,最有損尊嚴的莫過於一個人的拒絕。
“並肩作戰,生死相依之後,難道殿下以爲我們還不算是朋友嗎?我是早就當殿下是朋友,是戰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