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獨自往那人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越走越覺得奇怪,怎麼山崖的下面竟然還有路?
原來這裡正是自己白日站着的山崖左側,那裡看似陡峭,可是誰知,茂的灌樹林中竟然藏一條小徑。
隨着小徑下來,繞過半個山頭在誰也看不到的一面,盡然有一個天然的裂口,仿佛是兩座山,但是主卻是相連的。
凌清然小心的往裡走去,這裡只有一條路,篤定那人肯定就在前面。
裂痕很寬,甚至中間的地上,也長滿了參天大樹。
走進去,正好可以蔽自己,不會輕易被人發現。
仰頭看去,當真是一線天之景觀。
前方約出現了兩個人影,覺得其中一個非常悉,由於太黑,裂中能見度很低,不得不靠近一些。
直到看清了兩個人的長相,頓時呆愣住了。
自肺部有一強烈的脹痛剎那間灌滿整個腔,的手死死的摳住後倚靠的大樹上,指甲嵌進了樹皮之中,約有鮮滲出。
突然,冷冷的笑了。
說什麼誤會?說什麼因爲我不惜自己?
你有什麼資格誤會?又有什麼資格,來教導我該如何惜我自己?
那個子上披着的是他的風袍,此時倚靠的懷抱曾是的。
而的心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再次刺傷,心再次被凍結。
突然,有人低聲說道,“誰?”
還沒等說話,有人已經急速來到的邊,一道寒,抵住的脖頸。
“夏寒,住手。”七夜隨後而至,他看清了凌清然的臉,急忙呼道。
“夏寒,你要殺我嗎?”凌清然慢慢的走出來,臉上帶着點笑意。
夏寒趕緊將寶劍收回,“姑娘,你可有事?屬下該死,沒看清是姑娘。”夏寒說道。
只是,此時來說,這點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慢慢的走出去,此時那個男人也向這邊看過來。
他們相隔很遠,所以他只知道來了外人,卻不知這人就是吧!
七夜攔在的面前,“姑娘,屬下先送你回去,等下王爺自會跟您解釋。”
“誰說我要他的解釋,我只是要看清楚一些,更輕清楚一些。”沒有停下的意思。
“姑娘!”七夜實在是覺得此時他們不適宜見面。
凌清然緩緩擡頭,對上七夜的眼睛,“你要攔我嗎?”
隨後搖頭,“七夜,你攔不住我。”
今天不管是誰來攔,都勢必會全力一拼。
七夜看着,然後慢慢的退下。
賀蘭楓皺眉看着,那個人被他護在後。
他正在納悶,七夜與夏寒怎麼會隨便放人過來?還是來人武功如此高超,只是一兩招便打敗了他手下的兩個高手。
直到月映出的廓,他緊蹙的眼睛才驟然一亮。
是,清兒。
凌清然停在距他幾步之遙的地方,這裡完全可以看得清他,若是他背後的人敢出來的話。
“你怎麼會在這裡?”賀蘭楓想起白日的事,仍舊一張冷麵。
凌清然表自然,聲音淡淡的,一雙玉手卻早已紅一紅,藏在的影之中。
“能讓我看看是誰嗎?”說道。
賀蘭楓心中一頓,“你先回去,有什麼話我們一會再說。”
哪裡肯,也不可能如他所願。
輕輕的笑道,“讓我看看是誰,我就回去。”
賀蘭楓看着風平浪靜般的模樣,心中波瀾暗起。
安靜的時候,最是可怕。
傷心到極點的時候,才會這樣。
“清兒,一切都等回去再說,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我們只是在商量這次春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