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楓忍不住解釋道,雖然他知道凌清然不會信的。
“是個人!”凌清然冷冷的說道,目不錯的看着賀蘭楓。
言外之意,你跟個人商量朝堂上的事嗎?
即便如此,又有什麼怕見人的?
“是人,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賀蘭楓再次說,打定了主意不告訴是誰。
凌清然呵呵一笑,“我想你們是真的在談正經事,可是你說不是我想的這樣,那就是不正經的事了?賀蘭楓,我一句話都還沒有說,你心虛什麼?”
凌清然邊帶着諷刺的笑,不喜歡看他這個模樣,有點像被人捉在牀的~夫~~婦。
賀蘭楓輕輕將手送到脣邊輕輕咳了一下,“清兒,我在你眼裡就是那樣的人嗎?”
“賀蘭楓,那麼我在你心裡就是如此不堪嗎?”出聲問道。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讓他如此誤會自己。
可是,他卻應該知道,今日所看到,也許並不比他看到的味道清淡吧!
賀蘭楓當即啞口,說不上來話。
人啊,有時候的確是需要一面鏡子,時不時的去照一照,看看鏡子裡的自己還是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
良久,兩雙眼睛相對,卻再不是從前的脈脈含,而是冷漠猜忌。
“姐姐,還不肯出來嗎?”凌清然說道。
終於那個子自賀蘭楓的背後出了來,正是鍾離婉。
“妹妹,你千萬別誤會王爺,我來找他真的是因爲有事。”鍾離婉說道,低垂着頭。
凌清然真是厭惡死了,這幅可憐相。
“是嗎?原來姐姐與人說事,還習慣依偎進男人的懷裡說。是跟所有男人都一樣嗎?還是只對我的男人興趣?”
鍾離婉何時被人如此侮辱過,立即氣的漲紅了臉,“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竟然真的哭出了眼淚。
“清兒,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姐姐?”賀蘭楓見鍾離婉的模樣,生了一。
本來今日來找他,便是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他,並且今日回去之後,又被賀蘭雲打了,所以本來賀蘭楓對就已經生了憐惜之心。
此時,聽凌清然這樣說,難免會靠着鍾離婉的一邊。
凌清然的心卻頓時被人投進了冰冷的冰窟之中,忍不抖了一下。
“你要我怎麼對?如果一個曾經在你上放火,將你燒的滿傷痕,又被挑了手筋的仇人站在你的面前,你早就過去將大卸八塊了。賀蘭楓,你還想讓我怎樣?你說!”
凌清然的聲音裝滿怒氣,帶着冰冷的抖。
“清兒,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說。你冤枉了,我看過那傷口,是跟你的刀很像,但是只是因爲問題,所以才看起來是三角的傷口,其實跟本不是。”
賀蘭楓解釋着,甚至想起那道傷口,他的心裡仍舊作痛。
“呵!你看到到仔細?除了那傷口,你還看過哪裡了,還是哪裡都看過了?”凌清然冷笑道。
“清兒,我只是不希你們之間有誤會。畢竟是你姐姐!”賀蘭楓立刻說道。
“我沒有這樣的姐姐!一個自小便想弄死我的人,怎敢讓來做我的姐姐?
還有,我跟之間的恩怨自小便結下了,從來就沒有誤會!”
“妹妹,我知道從前是姐姐不好,不懂得照顧你。可是,長大以後,我從來再沒害過你啊。”
鍾離婉說道。
凌清然幾乎氣的肺子都炸了,大聲喝道,“鍾離婉,你真行。你從沒害過我?你若是真的不想害我,怎麼會將我手臂上有胎記的事告訴給皇上。
你知道,那個時候一旦我被驗出份,必死無疑。別說不是你,在北冥沒有人知道。否則,不會等到你來了之後才來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