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
因爲認識這個眼神，忘了從什麼時候起，就變了這樣。
再不是，只會躲在那個妖孽母妃的後不敢見人的小孩了。
“你瘋了嗎？你不是他嗎，你竟然要殺，你這個瘋人！”一下抱住賀蘭楓，對着的凌清然大聲的吼道。
子的臉上落滿了殷紅的點，一點一點的好似含苞待放的梅花。
蒼白的小臉上，出更加蒼白無力的笑容，一字一句凌厲的說道，“背叛我的男人，怎值得我再去。”
“他是王爺，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你憑什麼如此霸道？”鍾離婉喊道。
“三妻四妾他都有了，但是我想他的人里應該不包括，自己的嫂嫂吧。”凌清然咬牙說道。
鍾離婉頓時接道，“我們倆是兩小無猜，是.……”
“你閉！”賀蘭楓一聲冷喝打斷了就鍾離婉的話。
鍾離婉沒想到，賀蘭楓會如此跟說話。
但是，卻也不敢再說話。
“清兒，不管當日在八宮連璧放火害你的人是不是，這一刀就當我代償還你，可以嗎？”
男子雙眸緊緊盯着凌清然說道。
刀還埋在他的裡，凌清然多想就那麼一刀貫穿他的心臟算了。
這樣一個是非不分的男人，留着有什麼用？
“你寧可死也要保是嗎？”雙眼刺痛，輕輕開口說道。
賀蘭楓看着眼前的子，突然間覺得離他越來越遠，甚至，在漸漸離他的世界。
這一句話，意義匪淺。
他知道，的心已經遠離了他。
但是，他沒有辦法，也沒有別的選擇。
“這是我欠的，清兒，我欠的。”他艱難的點頭，心頭突然好似被萬鈞巨石砸爛了，沉重的無以復加。
“好！”凌清然點頭。
痛若剝皮般的席捲了的每一寸皮，點頭答應着，眼中的晶瑩被強迫着在眼眶之中。
“賀蘭楓，你跟我之間，到此爲止！從此無無恨，再無糾葛！”
蒼白的素手，緩緩鬆開刀柄。
“清兒！”賀蘭楓驚恐不已，心中被不安和恐懼淹沒。
他失聲着的名字，聲音抖不已。
心中的痛，侵滿五臟六腑，哽住咽，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怎麼能失去？
不能，絕不能。
子一句話也沒說，甚至沒在看他一眼，轉離去。
在場的人，都看着，看着一步一步走開，那蹣跚的腳步明明走的那麼艱難，卻又那麼倔強。
“清兒，別離開我！”賀蘭楓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用盡氣息，出口的話卻沒有一點聲音。
“讓走，都要殺你！”鍾離婉卻清楚的聽到了。
賀蘭楓甩開的手，子肩頭的風袍掉落在地，“賀蘭楓欠你的都已經還給了你，你走吧。以後在別來找我！”
他悲痛絕，這一刻再不想看到眼前這張臉。
“你……”鍾離婉本以爲自己功了，從此後賀蘭楓會是的，他們之間再無阻攔了。
可是，卻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絕的話。
“賀蘭楓，那件事本就不是我做的，你這一刀是爲，不是爲我。”
鍾離婉說道。
“我答應你的事，依舊會去做。我會救你出來，會給你一份你想要的生活，但是，從此後我不想再見你。”
賀蘭楓沒有解釋，只是用沙啞的聲音艱難的說道。
他曾經答應過，不會與鍾離婉有任何關係，他知道，小時候吃過很多苦頭，鍾離婉也從未善待過，他更知道，關於胎記的事，是鍾離婉所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