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說道。
欒無憂冷哼一聲,“不必麻煩了,我就在這裡等。”
侍衛噤聲,不再多說。
傍晚的時候,欒無憂仍舊等在大營外。
此時,賀蘭楓已經悄悄的回到了大營。
聽見侍衛說完,他的眉頭悄悄皺起。
“屬下去打發他走。”七夜說道。
那日,七夜在大帳中跪了一夜,第二日賀蘭楓便讓他代替自己去狩獵了。
賀蘭楓擺擺手,“算了,去請他進來。”
欒無憂走進去的時候,賀蘭楓正喝着酒。
“六爺,終於肯見我了?”他說道,目落在賀蘭楓的酒杯上。
只要一眼,他就知道賀蘭楓是裝病的。
“坐吧。”賀蘭楓淡淡的說道。
欒無憂在他的對面坐下,賀蘭楓將酒杯給他斟滿。
欒無憂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喝了三杯,大帳內仍舊是沉默。
“爲什麼?”欒無憂說道。
賀蘭楓擡眼看着他,眼中帶着幾分不解之意。
“爲什麼要裝病,兵權你不想要?”欒無憂不解的問道。
賀蘭楓目一沉,“這干你何事,不要自作聰明。”
欒無憂笑道,“與其讓賀蘭雲掌權,我願是你。”
賀蘭楓也淺笑一聲,仰頭將一杯酒飲盡,“你今日在門外等我一天,不會就只爲了來說這句話吧?”
欒無憂微笑的也回飲一杯,放下酒杯他極其認真的看着賀蘭楓嗎,“出事了是不是?”
賀蘭楓眉一緊,雙眸緊緊的盯着他,並不說話。
欒無憂隨後說道,“若不是出了什麼事,你不會放棄狩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