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嘛!我這守宮砂沒看到嗎?再說,你又不是我老公,用得着你驗嗎?”子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掙扎出,嘟囔道。
男人一把抓住的手臂,“來來,你給我找找哪個是守宮砂?”
頓時愣了,整個手臂都被燙的,模糊一片,守宮砂早就無跡可尋了。
“還有,老公是什麼?”男人的口再次起伏。
頓時吐吐舌頭,“沒什麼,那是我們家鄉對相公的暱稱。”
“鍾離月,你在家鄉竟然有老公?”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
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呢。”
隨後沉默,其實也不算是沒有吧,那個給了最難以忘記的一場婚禮的混蛋男人差點就爲了的老公。
想起從前的事,的眸頓時暗淡,布上一層憂傷。
“總有一天我會去踏平東盛!”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賀蘭楓,我不是東盛的人,不過你要踏平東盛我沒意見,那是我最痛恨的地方。”擡頭微笑道看着他。
“你的家鄉不是東盛?”此時他才想到,他還真是沒聽說東盛什麼男平等,一夫一妻的,頓時心中充滿疑。
此時,外面傳來安叔的聲音。
“王爺,服送到了。”
隨後便凌空飛進來一個不知名的,驚呼一聲,那個東西卻穩穩的落在男人的手上。
“給你換上。”
男人拿起其中的一套服說道,才看清楚,竟然是兩套服,落在男人的手上時,竟然沒有一褶皺。
不嘆,安叔好功夫!
男人利落的穿好了服,見依舊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背對着自己,微笑着拉下的手,“你就這點膽子,我已經好了,去外面等你。”
睜開眼睛的時候,男人果然已經走出了小木屋。
快速的套上服,走出去。
山的出口在王府後側一個極其偏僻的假山邊上,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了兩個人。
七夜和東方舒!
東方舒沉着一張臉,站在外面,一見他們出來,眸中帶着怒氣狠狠的盯着他們。
鍾離月頭一低,剛才那個聲音就是東方舒吧,那麼一定看到了自己與這男人抱在一起。
“怎麼會在這裡?”
東方舒聲音微厲,帶着質問。
男人輕笑一聲,攏過鍾離月的肩頭,“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你……爲什麼不能在這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東方舒說道。
看着東方舒與賀蘭楓,好似在賭氣一般。
“東方姑娘,是這樣的……”
不想被人誤會,於是試圖開口解釋。
“你不必向解釋。”男人卻開口打斷的話。
東方舒冷笑一聲,自嘲的說道,“是,你不必向我解釋,這裡是他的地方,他說的算。”
說着便轉走了。
鍾離月愣怔在當場,看看東方舒的背影,又看看這個雙手暗暗用力的男人。
“王爺,您不該這樣對待姑娘,昨夜去了東宮,我們找了大半宿找不到你,這才去找.……一路流着淚回來的……”
七夜開口說道,眼神中帶着心疼之,撇向的時候卻換做厭惡。
心中一,這個男人還真是搞不懂,又沒得罪他,怎麼就這麼看不上?
賀蘭楓的手慢慢的自的肩頭移下,隨後邁步便向東方舒遠去的影追了出去。
只留下一個人,剛剛沐浴的溫暖,一點點的變涼。
他與東方舒必定是有着不尋常的關係,剛剛自東方舒的眼中看到了氣憤,那是帶着心酸醋意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