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對他不利吧?”凌清然對說道。
沈秋歌垂下眼瞼,看不見的笑容,“他是我的丈夫,是我依靠,我擔心他是理所應當的。”
“那麼來做我與他之間的說客呢?也是你心甘願的嗎?”
凌清然問道。
沈秋歌擡頭看,“不是,但是我希他快樂起來,不是像現在這樣,整日悶悶不樂的。”
“你知道我回到他的邊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麼嗎?”凌清然繼續問道。
沈秋歌神一怔,“一個人就是希他幸福,難道姑娘不是這樣的嗎?”
凌清然搖頭,“不但要讓他幸福,也要讓自己幸福。如果,我說我要你的王妃之位呢?你也願意全嗎?”
沈秋歌雙手一緊,“你若想要,我就給你。”凌清然呵呵一笑,“人,不該的那麼無私,只能讓自己痛苦。”
“我若自私,會更痛苦。”
沈秋歌苦笑。
凌清然在次無語,那個男人不,無論怎麼樣做都是痛苦的。
無私之後,也許還會得到許劑,也不失爲一個良策。
輕輕坐回賀蘭楓的跟前,此時衆人都在恭賀皇帝。
賀蘭楓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之後,看到他對沈秋歌笑了。
果然,沈秋歌是個聰明的子。
不管怎樣,始終站在他的視線前。
“聽聞六哥邊的凌姑娘,能歌善舞,我前幾日請了曲藝界的名師譜了一套詞曲,鶯庭院衆多歌姬至今無人能唱出此曲的風韻,不知道凌姑娘可否獻唱?”
說話的人是皇上第四子,嘉怡王,賀蘭州。
凌清然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口,他的詞曲便已經遞了過來,更要命的是,皇帝也開口同意了。
雙眉緊促,心裡是極其不想去的,誰都能聽出他對自己的嘲諷和貶低。
但是,皇帝都開了口,怎能不去。
剛要站起來,卻聽旁的男子開了口,“清兒近日偶風寒,嗓子不爽。據我所知,四嫂曾經在鶯庭院呆過,難道也無法領略其中的奧妙嗎?”
賀蘭州被揭了老底,頓時氣上心頭,厲聲說道,“父皇已經下了旨意,不唱就是抗旨。”
賀蘭楓冷眼瞧過去,“是父皇下了旨意,還是四哥將自己的意思也當做了聖旨。”
“你……”賀蘭州怒氣指向賀蘭楓。
賀蘭楓眼若大海般深遠,卷着巨浪毫不畏懼的看了過去。
“你當真不能唱?朕還真是很喜歡聽你唱歌呢!”賀蘭上艦對於兩個兒子劍拔弩張之勢,形同不見,反而將目落在凌清然上。
凌清然慢慢站起深深一福,“民的確子不適,還請皇上恕罪。”
“你敢違抗聖旨,來人將拿下,打死。”說話的是肅王賀蘭雨。
“十弟,父皇還在呢,哪由得你發號施令,你想造反嗎?”賀蘭楓雙眉蕭冷的看向賀蘭雨。
賀蘭雨立即眼中一驚,看了賀蘭上艦一眼不敢再多說。
凌清然就那樣站在那裡,不卑不,臉上毫無懼。
賀蘭上艦繃了許久的臉上突然有了笑意,“那就下次在唱。”
凌清然謝了恩,重新坐下。
“王爺,五爺還沒到!”七夜來到賀蘭楓的耳邊說道。
七夜是在的一側說的話,顯然沒有刻意瞞,讓都聽見了。
此刻,才發現賀蘭軒與楚蕙蘭還沒到。
賀蘭楓眉頭一緊,“怎麼回事?”
七夜又說道,“府中人說五爺與王妃早就出發了,可是宮裡宮外卻都找不到。”
凌清然的心頭也一緊,只得側耳繼續聽下去。
賀蘭楓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