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楓看了一眼,“放下吧。”
安叔放下了,看了他一眼,“那奴才就退下了,王爺早點休息、”
“外面下雨了,王爺今晚上多加一件服。”
走到門口安叔又說了一句。
“還在嗎?”賀蘭楓看似無意的問道。
遠遠的他就看到的影,雙臂環抱着自己,卻不肯蹲下子固執的站在那裡。
他眉頭緊鎖,撐着傘站在不遠看着。
視線早已變得模糊,不知道那束影是自己的幻覺,還是他真的來了。
不,他不會出來的,他恨死了,永遠也不會見的。
但是,仍舊瞪大了眼睛看着遠。
先看得清楚些,更清楚些。
終於,他站在了的跟前,才終於驚醒,他真的來了。
的頭髮都被雨水黏在了臉上,雙脣不自主的抖着,蒼白憔悴的臉上卻現出一記笑容。
“你終於來了。”微笑着說。
極力讓自己站得穩一些,那堅強千萬不要在看到他的一刻崩塌。
踉蹌了下,終於沒有倒下去。
他撐着傘,擋住頭上的雨,“找我什麼事?”
儘管他的語氣里沒有一,但是已經知足了。
“我想求你一件事。”說。
“聽說你已經住進了東宮,有太子在還有辦不到的事嗎?”想起如今已經是太子的人,他便忍不住心中的火氣,說話也刻薄了許多。
凌清然微微一笑,看到了他眼中的醋意和嫉妒。
“他辦不了,只有你能辦。”說道。
“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會幫你?你以爲你如今還有這個資格嗎?”賀蘭楓冷冷的說道。
凌清然也不生氣,“你答應的,因爲你不是幫我,而是五哥。”
“住口!”提起賀蘭軒,賀蘭楓頓時激厲聲說道。
“你不配。”隨後,他咬牙說道,眼神狠扈。
凌清然點頭,“我知道我不配,可是,這是五哥臨走時允許我這樣的。所以,你說的不算。”
輕聲說道,聲音沙啞。
“五哥那是看在與我的面上,如今我不要你了。”他笑着說道。
的心被他嘲弄的笑,狠狠的割劃着。
“賀蘭楓,我知道我這次大錯特錯,我不求你能原諒我,只求你給我個機會解釋。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凌清然忍着間的刺痛說道。
“在你將信給五哥的那一刻,就已經親手割斷了與我之前的誼。如今,覆水難收,還解釋何用?”
“五哥走了,能活到哪一天還未可知。你如今了東宮,了賀蘭雲的人,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還有什麼理由能讓我們在一起?如果沒有,我原不原諒又有什麼意義?”
賀蘭楓一字一句的說道,滿是的雙眼仿佛一道利劍至此的心頭。
點頭,自懷中掏出一封信,“這是蕙蘭姐姐給你的,答應不答應隨你吧。”
輕嘆一聲,“賀蘭楓,如果早知道你我之間是這樣的結局,我願當初死在天牢中。”
轉而去,瘦弱的肩頭本就承載不了多風雨,可卻必須獨自去撐起着滿天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