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傷疤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有孕的人又是誰?賀蘭楓這樣簡單的事我都不知道,你說我該怎麼去了解你?”
賀蘭楓頓時一怔,然後脣邊漾出一微笑,“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在想這個嗎?”
看着他,“嗯,你要告訴我嗎?”
他隨後沉聲說道,“兩個月前的天氣,人即使死了也不會完全不改變容貌。”
看着他,“可是花的模樣卻一點也沒有變化。”
他看着微笑,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給花的用了防腐爛的藥?”
他搖搖頭,“花死後就被賀蘭雲先一步運走,一直到昨天我都也是第一次見到。”
更加不解皺着眉頭看着他,“那是怎麼回事?”
“因爲我早想到了這一步,花去死牢之前便喝下了藥。所以,的樣貌才會一點都沒有改變。”
賀蘭楓眯着眼睛說道。
驚訝,“可是的手臂上明顯有了斑啊?”
他點頭,“爲了防止別人產生懷疑,我在的手臂上早塗了加速腐爛的藥。”
此時才終於明白,隨後眉宇輕蹙,“那手臂上的疤痕又是怎麼回事?”
賀蘭楓緩緩說道,“花的上的確有塊人皮面,但是不再臉上。”
“是那塊疤痕!”搶先答道。
他點頭,“是的,那天在花園你與鍾離婉遇到,我看見一直盯着你右側的手臂,我突然想起在皇宮花園遇到你的那次,你右邊袖子被賀蘭祺撕扯的了皮,我看到了那塊疤痕,所以我想鍾離婉一定會拿這個做文章,便命人去了墓地,在開棺驗前做了那塊人皮。”
還是有些想不明白,“你一直都知道賀蘭雲將花葬在哪裡?”
他輕輕的微笑着,“當然知道,花是我送進去的,我自然會比旁人更加注意。”
“可是你爲什麼不先一步將花搶回來?這樣也好將給的父母,讓讓早點土爲安。”
賀蘭楓卻眼眸如電,“相比之下,花放在太子那裡,會讓人更加信服,如果是自我的手裡拿到花的,當日的檢驗豈會那麼匆匆而過,那塊人皮是瞞不過賀蘭雲與父皇的。”
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嘆他的心思縝,聰明睿智。
“所以你那天才會一點都不緊張。”終於理解了他那天的淡定。
“不,月兒,其實那天我很緊張。只是,我若是不鎮定,你便會更加不安心,況且,被人看出一恐慌,都會讓我們前功盡棄。所以,我必須鎮定,假裝的有竹。”
賀蘭楓一字一字的說道。
“我懂了,賀蘭楓,不管怎樣我還是十分謝你。”
心中真的是充滿激的,他救了,可以說是千方百計。
“那麼從此後,我是不是可以正大明的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了?”看着,烏黑的眼瞳好似天空中的繁星,綻放出耀眼的芒。、
他點頭,“從此後你什麼都不用怕了。”
隨後眼眸一,“可是你的名字再也不能用了。”
“我明白,這本來也不是我的名字。”隨口說道。
他以爲自己沒聽明白,“這不是你的名字?那你的名字是什麼?”
“我是說,這個份本來我也不想要了,所以我也想換個名字,換個份。”補救的說道。
他點頭,“那從此後就花嗎?”
臉上頓時浮現一層憂傷,“想起花,我的心中仍舊難,就讓安息吧。不要再擾。”思緒了一會便說,“那從今以後你就我凌清然吧。”
他看着,此刻一臉沉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