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護院幾乎哀求的說道。
安叔一去不回,左等右等不見人,就要自己親自進去看看,不料卻被人攔住。
狠狠的咬着牙,眼神掠過每一個曾經悉的面孔。
今非昔比,從前他們敬如主,今日們刀兵相見。
“都退下。”突然後傳出來一道聲音。
所有人都自覺的爲讓出一條道路,沈秋歌慢慢的走出來。
凌清然一看到沈秋歌頓時雙眼一亮,雙眸森寒無比的看着沈秋歌。
沈秋歌將所有人都打發了下去,自己與凌清然面對面站着。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凌清然狠狠的說道,真的有種衝,上去即刻扭斷的脖子。
沈秋歌呵呵一笑,“如果我怕,我就不會來了。”
“爲什麼要這麼做?”凌清然視着的雙眼。
沈秋歌苦一笑,直視凌清然的雙眼,“爲了什麼?姑娘睿智我以爲你明白。”
凌清然豈會不明白,只是人都有這個病,有些事明明知道卻總是想聽那人紅脣白牙的說出來。
“我已經離開瑞王府,已經與他毫無瓜葛,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做?”凌清然咬牙問道。
沈秋歌突然笑出聲,“你離開了?”搖頭,“你從來就沒有離開,你的人是從王府中走了,可是卻無法自王爺的心中將你抹去,無論我多努力,甚至我已經爲他生了一個兒子,仍舊喚不回他的心。”
“你別怪我心狠,除非讓他恨你,在你們之間挖一條永遠無法越的鴻,否則,他永遠不會忘記你,總有一天你還會回來的。”
沈秋歌面悲傷的說道。
“沈秋歌你他嗎?”凌清然問道。
沈秋歌回答的毫不猶豫,“我他,我對他的不會比你,是我比你先上的。”
凌清然呵呵的笑了,“你既然知道靖王與他是什麼關係,既然知道害了靖王,我與他之間便永遠無法越這條鴻,那麼你呢?你害了他最在乎的人,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終有天他會知道的,到了那時候,你覺得你與他還有可能嗎?”
沈秋歌臉頓時蒼白,卻仍舊着頭皮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背水一戰又何妨,若是我贏了呢?”
“你註定了今生都是輸家,永遠都不會贏。”凌清然輕蔑的看着說道。
“你胡說,我已經達到了我的目的,王爺現在連見都不願意見你一面,這樣就夠了。”
沈秋歌激的說道。
凌清然搖搖頭,“沈秋歌,我從前還對你還有些刮目相看,覺得你就如同冬日寒梅,縱然面對寒冬,卻依舊堅持不放棄,面對寒冷綻放你的。”
“現在看來,到底是我高看了你,只不過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與你這樣的人爲對手,於我來說是一種恥辱。”
凌清然一字一句的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