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上艦笑了，“果然，眼中那子倔強勁不見了，朕比較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他突然俯說道，聲音不大，卻讓凌清然嚇了一跳。'
“皇上從前也認得清兒的嗎？”說。
賀蘭上艦點頭，“不但認識，我們見過很多次，你給朕唱過歌，跳過舞，朕很喜歡。”
凌清然心中高興，一個頭磕在地上，“如果皇上真的喜歡，清兒以後也會給皇上唱歌跳舞的，只要皇上答應清兒，別打賀蘭楓了，好不好？”
“放肆，怎麼能跟皇上如此無禮？”一旁的太監大聲的訓斥道。
凌清然當即渾一，滿臉緊張的又再次磕頭，“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賀蘭上艦搖搖頭，“不礙事，讓說。”
太監趕緊謙卑的點頭，不再多話。
“你真的願意以後給朕唱歌跳舞嗎？”賀蘭上艦說道。
凌清然點頭，卻不敢擡頭，“嗯，我願意。”
“擡起頭來。”賀蘭上艦說道。
凌清然戰戰兢兢的擡起頭，看着上座上的皇帝。
“那以後若是朕要你留在宮中你可願意？”賀蘭上艦突然說道。
這一句話，讓聽到的人無不驚訝不已。
皇上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呢，對他兒子傾心的人。
賀蘭楓聽不見凌清然與賀蘭上艦都說了什麼，心中擔心的不行。
“那皇上能放了賀蘭楓嗎？”問。
賀蘭上艦收起笑容，“如果我放了他，你原意進宮嗎？”
想了一會，凌清然又回頭看了眼跪在高台上的賀蘭楓。
想起這些日子，他溫的照顧自己，呵護自己。
轉回頭堅定的點頭，“好，我願意。”
賀蘭上艦出一笑意，“丫頭，一旦宮，你就再也出不去了，你可想好了。”
凌清然的心仿佛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痛的厲害。
“我再也不能跟賀蘭楓在一起了嗎？”問。
賀蘭上艦點頭，“是。”
“爲什麼？我只是希呆在他的邊，這樣都不行嗎？我可以每天進宮給皇上唱歌跳舞，只要讓我每天都能回到王府中去睡覺就好了。”
不懂，爲什麼事會變這樣，爲什麼想救賀蘭楓，以後就必須留在宮中。
“丫頭，你知道，朕今天爲什麼要責罰他嗎？”賀蘭上艦沉聲問道。
搖頭，”請皇上明示。”
“爲了你，他竟敢當着朕的面與太子手，還揚言此生非你不娶，就算是朕也阻攔不了。你說，朕不應該打他嗎？”賀蘭上艦說道。
凌清然沉默了，原來這一切真的都是因爲而引起的。
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着傷心和難過。
“皇上，那我可以替他挨打嗎？”說道。
賀蘭上艦說道，”你真要替他挨打嗎？”
點頭，只要能留在他的邊，什麼都願意。
從未想過，自己可以這麼勇敢。
賀蘭上艦微笑的點頭，”好，你能替他三十鞭子，朕今日就饒了你們。你也不必進宮去，只是，一下都不行。”
點頭，“多謝皇上。”
賀蘭上艦命人將待下去，起臨走之際卻回頭看着賀蘭上艦說道，“皇上，清兒還是願意跟您唱歌跳舞，因爲您是他的父親。”
賀蘭上艦有些微震，他看着眼前瘦弱的影。
雖然失憶，大變，但是那一束背影，仍舊如當初一般堅強。
面對凌清然他心中的緒是複雜的，有喜歡，有厭惡，有無奈，也有不忍。
一個子，卻撥了太多人的心。
尤其是他邊的人，他最心的太子，期漸深的賀蘭楓，還有死去的皇子，想起他們每一個，他幾乎都想殺了而後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