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着的臉,小心的將臉上的淚水一點點的吻幹了。
“別哭,清兒。”他小聲的說道。
抓住他的手,“我真的沒做過那樣的壞事是不是?”
“你說的都是真的是不是?”一句一句的問道。
賀蘭楓將擁進懷裡,後背上的傷口扯的生疼,他卻仍舊不想放開手。
“是,是,你從未做過那樣的事,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的。”
他將抱在懷裡,這一刻無限滿足。
到了王府的時候,凌清然已經睡着了。
賀蘭楓抱着下了馬車,生怕會將吵醒,連安叔都了聲。
將放在牀上,“去將我的藥箱拿來。”他說道。
“王爺,你的傷口還在流,必須要趕快理,這裡就給彩屏們照顧着吧。”
安叔說道。
想不到賀蘭楓卻冷冷的說道,“什麼時候本王該做什麼要聽你的指令了嗎?”
安叔頓時嚇了一跳,”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會召集所有人去前廳等我。”
他冷冷的開口,安叔領命退出去了。
將的服一件一件的退下,細的上,卻可見傷痕累累的疤痕。
肩頭上的,那是他親手刺的、
眼中一陣灼熱,好似被烈火燒烤着一般。
那一鞭子,打的很用力、
的後背模糊一片,傷口很深,很長。
他的手,竟然不聽使喚的抖了起來。
深吸口氣,平靜了好一會,他才重新爲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一切都做完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額頭上依舊冷汗陣陣,用錦被將蓋好,他又細細看了好一會。
“你們眼睛都不許眨一下的守着,一醒來馬上通知我。廚房趕緊做些喜歡吃的,還有排骨飯,記住要一直熱着。”
他細細的吩咐着婢。
婢趕忙答應着,不敢有一的怠慢。
正廳中
安叔帶着所有人候在那裡,一見到他進來每個人都緊張的大氣都不敢一下。
他端坐在主位上,銳利桀驁的眼睛掃視了一周。
所到之,無不讓人覺得猶如刀刮一般。
“今天負責守衛的是誰?“他終於開了口。
一個侍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回王爺,是屬下。“
賀蘭楓雙眼微眯,“很好,你知罪嗎?”他冷聲說道。
侍衛頓時嚇得臉大變,跪在地上渾抖起來,“屬下知罪,請王爺饒命。”
賀蘭楓冷哼一聲,“知罪?那你說說,犯了什麼罪?”
侍衛聲音抖的說道,“王爺吩咐過,護着姑娘,沒有王爺陪伴不許出王府一步。”
賀蘭楓角一勾,微微一笑,“明知故犯,今日我若是饒了你,他日王府中還有人聽我的號令嗎?”
突然,他眉一冷,厲聲喝道,“來人,將他拉下去杖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