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楓大怒一聲,侍衛頓時癱在地,嗓子抖着說不出話來。
“王爺,一切都是奴才的錯,請王爺責罰。”安叔突然走出來,跪倒在地。
賀蘭楓雙眼微眯,看向跪在地上的安叔。
“怎麼回事?”他語氣低沉的說道。
安叔角一勾,有些無奈的說道,“今日郡主前來帶姑娘走,是奴才親眼看見的。奴才沒有攔住郡主,一切都是奴才的錯,還請王爺責罰奴才一個人就好了。“
“你難辭其咎,但是他們爲護衛,肩負着王府的安危,又置本王的命令與不顧,絕不能輕恕。來人,拖下去。”賀蘭楓森冷的語氣在大廳中響起。
侍衛被人拖了下去,安叔跪在地上,面漸漸蒼白。
底下的人人人自危,腦子裡都在想着自己有沒有做過讓那位王爺心尖上的人不利的事。
賀蘭楓冰冷的眼神掃向衆人,“今天,只是一個開始。我要你們從此後記住了,自己要奉誰做主子,你們真正的主子是誰!”
外面傳來殺豬一樣的嚎聲,衆人渾抖的跪在地上。
“都去外面看着,以後也長個記。”賀蘭楓說道。
頃刻間,屋子裡只剩下了安叔與他。
他起走了下來,慢慢的走到了安叔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安叔。
“安叔,你是母妃邊的人,這麼多年我一直對你尊敬有加,只是看在你對母妃的一片赤誠。”
“奴才不敢。”安叔語氣坦誠的說道。
“清兒此時的景,你比我更加了解,心思簡單,膽子又小。分辨不出人心好壞,所以我才將託付給你。”
賀蘭楓說道。
“是奴才辜負了王爺所託,奴才有罪。”安叔回道。
“安叔,一直以來我與清兒之間你看的清清楚楚,爲了我吃盡了苦頭,盡了傷害。這一生我萬不能負,所以,我希你幫我守護。”
賀蘭楓的語氣減緩,手將安叔自地上攙扶起來。
安叔眼中淚花滾滾,“奴才何德何能,敢當王爺如此信任。”
“在我心裡,真正信任的人不多,其中就有你。安叔,我知道你今日不過也是存了私心,希能夠爲我解除這次爲難。可是,你忘記了,早已不是從前的清兒了,現在的,需要的是保護,我再也不能讓到傷害了。”
賀蘭楓語重心長的說着。
安叔當然是明白的,賀蘭楓與凌清然的究竟有多深,顯然他無法估量,但是,在賀蘭楓心裡,是最重要的,他看的清楚。
凌清然被後背的傷口疼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不太悉的臉孔。
“你怎麼在這?”掙扎着坐了起來。
婢趕緊過來將扶起來,”奴婢奉了王爺之命服侍姑娘。“
“王爺呢?”一睜開眼睛沒看到賀蘭楓,有些失。
“王爺,去了前廳。”婢小心翼翼的回道。
“那……彩屏呢?”又問道。
婢當即沉默了,低低的垂下頭不做聲。
“你怎麼不回答呢?彩屏哪裡去了?”凌清然繼續問道。
彩屏是服侍的丫頭管事的,所以平時與彩屏接的最多,而眼前這個也是認識的,不過很伺候過。
看到婢不做聲,凌清然有些着急了。
掙扎着就從牀上起來,婢趕緊上前來給穿上鞋子。
“姑娘,你上有傷,不能出去。奴婢這就讓人告訴王爺,您醒了。”
婢說着就衝着外面喊起來。
有婢聽見了急忙走進來,聽到了吩咐之後馬上拔就要往出跑。
“站住。”凌清然卻出聲將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