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煙輕輕一笑,手將男人裡的葡萄籽接住,放在琉璃痰盂中。
“既然人選不是重要的,就讓臣妾爲皇上分憂吧。您最近太過憂慮了,這樣的小事就別心了。”
賀蘭上艦微微笑着,手上子艷的臉龐,“朕知道,就只有你最心了。”
“能爲皇上分憂,是臣妾的福氣,臣妾只希與皇上相依相伴,直到百年。”
子順的拂進男人的懷裡。
“朕答應你,一定不會將你扔下的。放心吧,朕好得很。”
賀蘭上艦抱着子的手不自覺收緊了。
溫香玉般的子,呵氣如蘭的氣息,都讓他沉醉。
流煙覺到,男人的膛漸漸起伏加重,久經房事的,自然明白這信號代表了什麼。
溫熱的大手已經進單薄的衫中,一遍比一遍急躁的着。
卻起,輕聲細語的說道,“皇上,您的丹藥還沒用完,現在還不行。”
賀蘭上艦呼吸沉重,顯然已經無法抑制內心中的慾。
“好久朕都沒有你了,你不想朕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挑開子腰間的束帶。
流煙拒還迎的躲閃着,“臣妾當然想皇上,可是師傅不是說了,皇上要服食完所有丹藥之後才能行周公之禮嗎?”
“煙兒,朕覺得你現在離朕越來越遠了。”男人語氣中帶着幾分不悅。
流煙心中一頓,“臣妾一直都在陪在皇上邊啊,臣妾只是希皇上安康,長命百歲而已。”
賀蘭上艦翻將流煙在下,雙眸幽深的看着下的子,“煙兒,上的契合,才是真正的擁有,朕知道你是爲了朕好,可是,你別忘了,朕也是男人。”
流煙知道,今天這一次是躲不過了,自賀蘭上艦深邃的眼中看出了忍的。
玉臂緩緩的出,勾住男人的脖頸,面的說道,“那稍後臣妾跟師傅說,讓他多給皇上加副補藥。”
男人聞言眼中才出笑容,“這樣才乖。”
夜如幕,漆黑寂寥,點點星撒在宇宙中,卻是那樣的渺小。
飛鴻殿中,子獨自躺在寬大的牀上,衫灑落在地,上薄衫不整,如水上的點點紅紫,都在提醒着剛才那場極盡癲狂的牀地之事。
寂靜的屋子裡,只聽得到風聲作響。
突然,響起輕的腳步聲,牀上的子一不的躺着,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一般。
來人不久之後停到的牀邊,看着的視線漸漸變得灼熱。
子終於將視線放在男人的臉上,笑的燦爛。
“你來了。”
賀蘭雲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在桌子旁坐下,雙眉緊蹙,“他來過了?”
流煙自牀上慢慢起,蓋在上的薄衫頓時落,出白皙細膩的上歡的痕跡。
“是,他來過了,現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