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楓驀然一怔，雙手緊握，“沒有。”
“那又何必多問？”子聲音清冷的回答。
“清兒，你變了。”賀蘭楓說道。
“嗯，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就變了，變得幾乎連我自己都不認得了。你最喜歡的應該是什麼時候的我？”
凌清然輕輕的問着。
賀蘭楓一怔，“我都喜歡。”
搖頭，“不，你最喜歡的應該是失去記憶之後的我，像個傻子一樣任人擺布。”
“不是的，沒有人會那樣對你。”賀蘭楓回道。
“夏琉璃認我做姐妹，從前與我是這樣要好的麼？你心裡最清楚，和東方舒一樣都恨我，因爲們都想得到你。”
凌清然輕聲的說道，語氣輕緩。
“一向謙和豁達的沈秋歌，最後也因爲嫉妒而不惜利用五爺來害我。對我，心中亦是憎恨。”
“清兒！”賀蘭楓吃驚的看着凌清然。
，竟然想起了從前的事。
“我跟你說，們在你走了之後，對我殘忍迫害。先是活活將鍾靈與小藍害死，接下來打掉了我的孩子，最後，將我灌了藥送往段家老宅。”
凌清然呵呵一笑，“段家老宅，住着什麼人你知道吧？那個老畜生專門禍害年輕子你也聽說過吧？是八爺和無憂救了我，彩屏將我們的兒子葬在王府後山之上，你若是想看，還可以去看看。看看那個還未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就被人害死的兒子。”
賀蘭楓渾輕，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爲什麼不讓彩屏告訴我？”賀蘭楓說道。
“我的話你都不信，彩屏的話你會信嗎？你寧可相信，我真的是神失常而胡言語，也不肯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賀蘭楓，曾經你爲了鍾離婉一度懷疑我，如今，你還是一樣。”
“清兒，你．．．．．．”
“你想知道我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子臉清冷，目深諳，“再看見靈兒與小藍的那一刻，我全部都記起來了。”
終於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可是，我很憾，也很痛恨自己。們人都已經死了，我才想起，們曾經與我經歷過多風雨，們爲我過多磨難。我很對不起們！”
“可是，我更對不起的是霜兒。爲了幫我逃走，死在了自己親爺爺的手上。你說我能不恨嗎？”凌清然轉頭目犀利的看向賀蘭楓。
這時候，夏琉璃，沈秋歌都已經到了山頂。
們雖然沒有聽到賀蘭楓和凌清然都說了什麼，但是卻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凌清然看了眼們二人一眼，“你們不是說，從未加害過我和我的丫頭嗎？今天，就一起來給撒骨灰吧。”
站在那裡，看着夏琉璃和沈秋歌。
兩個人都站在那裡沒有，目相繼看向賀蘭楓。
“我今天只問你們一句話，我和清兒的孩子，是不是你們害得？”賀蘭楓臉沉，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說道。
“王爺，我從未離開過靜園一步，也只有聽說凌妃胎死腹中的那一日我才去了暖閣探，我真的從未做過任何加害凌妃的事，請王爺明鑑。”沈秋歌當即跪倒在地，一臉虔誠的說道。
“哥哥，我也從未做過。你離開不久，我就離開帝都去尋找蓉兒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去查。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姐姐的事。”
夏琉璃也跪倒在地，委屈的說道。
“你們倆聽着，若是你們承認了，也許我會從輕發落，一旦讓我查出來，絕不會輕饒。”賀蘭楓雙手反剪，語氣冰冷的說道。
“句句事實，不敢欺瞞王爺。”
“若哥哥真的查出什麼，阿璃任憑哥哥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