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眉頭緊鎖,“病因?”
“不知道。”欒無憂說道臉不好看。
“聽說欒碩的大軍在河那裡遭重創,二十萬大軍已經所剩無幾?”
凌清然說道。
欒無憂點頭,“是,但是襄州兩地相繼起義,此時已經趕往河相助欒碩了。”
欒無憂說道。
凌清然一聽當即急了,“怎麼會這樣?現在呢,大皇準備如何理?”
欒無憂面更加難看,“我想親自率領軍隊去河剿滅叛逆,可是父皇不准。朝廷,現在本沒有可信之人。”
凌清然慢慢的沉下氣來,腦子飛快的旋轉着,“你父皇對你似乎不是很信任,這麼久以來,也從未踏儀殿。並且,儀殿四周遍布眼線。這其中必定有蹊蹺。”
欒無憂點頭同意,“父皇與我之間也已再不像從前,他眼裡的疏遠我看得清楚。而且,他似乎很害怕我掌權。”
“稚堰城的兵馬都撤了,這些軍隊現在不在你的手裡嗎?”凌清然看着欒無憂。
欒無憂搖頭,“都在父皇的手裡。”
“他難道是想駕親征嗎?明明都上不了馬了,還把着軍隊幹嘛?”
凌清然一時間氣不過說道。
“我想,父皇總會有他的打算吧。”欒無憂雖然也覺得想不通,但是那畢竟是他的父皇。
局勢越來越不穩定,稚堰雖然此時安全,但是此時雲蒼的主力幾乎都u聚集在河附近,一旦襄州兩地的兵馬到了與欒碩會合,度過河,一切就再難設想。
凌清然急的幾晚上都睡不好覺,很不懂,到底雲蒼的帝後之間出了什麼事?
以至於影響了欒無憂這個大皇唯一的兒子,在他的心中的地位?
輾轉反側又是一晚上,起來之後,如同往常一樣來到皇后林辰的寢殿。
林辰此時已經收拾好了,十分喜歡凌清然,一些小事從不讓做,對的態度更是和藹。
“昨晚沒睡好嗎?”林辰看着的黑眼圈說道。
凌清然笑着說道,“娘娘掛心了,最近睡眠有些淺。”
“我用的薰香很好的,你拿去些晚上點了,看看會不會好些。”吩咐婢去拿。
凌清然接過婢手中的服,替更。
“娘娘今日要出去嗎?”看着林辰穿上平日裡外出才穿的皇后華服。
“是的,今天我要去趟祁華殿。”林辰答道。
“您的可以嗎?”凌清然看着蒼白的臉龐。
林辰輕輕微笑道,“可以的,其實每個月我都應該去的。最近子一直不好,所以才給耽擱了。”
隨後,又輕嘆一聲,“今天是太后仙祭。”
凌清然頓時明白了,每個月都要在太后死去的這一天,去給太后祈福。
“那奴婢陪您去。”說道。
林辰點頭。
祁華殿是一座高大的塔,宮中供奉諸佛,和欒家宗親之地。
一層便是供奉諸佛之地,每一次林辰也都是在這裡祈福誦經。
一干下人,都被擋在外面。
凌清然看着四周空曠,不四走走。
林辰要在午時過後才能出來,所以,有一上午的時間。
可是,四周空曠,實在沒有去。
走到塔的後面,突然仰頭看向這個高九層的塔,若是站在塔頂,風景一定大好。
一縱,便飛了起來,幾個點跳,便到了塔頂。
果然,皇宮盡收眼底。
此時,春暖花開,柳綠片片,再加上紅牆碧瓦,真真是景。
這塔自然不是誰都可以隨便上來的,只是,九層之上站個人,卻也不用藏,下面絕對看不見。
突然,凌清然覺得眼前一晃,這塔頂上竟然有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