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揚起滿是痕的小臉仰視着面前這個惡煞猙獰的男人,輕聲說道,“對不起王爺,奴婢被您關了這麼久,剛開始已經失去了辨認能力。可是被您打過之後,卻突然頭腦清晰,這才看清楚了,那位姑娘並不是奴婢的主子。”
幾句話便將他的所做所爲剖析在衆人的眼前,賀蘭祺頓時氣的紅了眼,劈頭便要打下去。
“不要!”牀邊還未走近的子頓時疾呼一聲。
那邊傳來賀蘭祺的嘶,賀蘭楓守回手,誰也沒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甚至他用什麼打在了賀蘭祺的手腕上。
此時賀蘭祺捂着手腕痛的滿頭大汗,卻大笑着喊道,“父皇你看,終於忍不住了現了原形了。”
地上一顆紐扣徑自旋轉了許久,然後滾落在一旁,靜靜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輕輕掙開賀蘭楓的手臂,來到賀蘭上艦面前緩緩跪下,“皇上,因爲民已經連累了太多人了,那個孩子還那么小,民實在是不忍心在因我而到傷害。”
轉頭看向賀蘭祺,“容王爺想要怎麼證實,就對着我來吧,放了那個孩子。”
賀蘭祺仍舊笑着,這一敗他要付出的是生命,所以他此時幾乎癲狂。
帶着自以爲是的勝利微笑,手指着地上的孩,“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就主僕深。”
說着擡腳就要向孩踹過去,當然賀蘭楓此時已經將鍾靈拉到自己的後,他那一腳落了空。
“父皇,縱使鍾離月該死,已經到了懲罰,難道邊的人也都是有罪的,都要死嗎?”
賀蘭楓眸含着可憐之看着皇帝。
“畜生!”
不知道是誰輕聲低估出聲,頓時所有人的臉上都添了一憐惜與鄙夷。
“皇上,瑞王剛剛失了孩子,實在不應該再添殺戮啊。”
泰沉聲說道。
“誰說朕要殺?”賀蘭上艦終於開口。
“如此心狠手辣,對付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孩子,朕今日總算是看清楚了你,留着你日後也必定是禍害。手足親,你置若惘然,滿腦子都是如何置自己的弟弟與死地,朕怎麼能留着你。”
賀蘭上艦的話說的沉重而無力,眼中不自覺的蒙上了一層悲傷。
“父皇,你說了給兒臣最後的機會,兒臣還有一個證據沒有說。”賀蘭祺猶如久困的野,大聲的咆哮道。
“父皇,不如就讓三哥將最後的證據拿出來,否則他終是不會死心的。”
賀蘭楓說道。
“先扶起來吧!”賀蘭上艦看着地上盈弱的子說道。
“你說吧。”隨後他沉聲對着賀蘭祺說道。
賀蘭祺臉上終於有過一息,他的眸鎖定在凌清然上,“這丫頭曾經說過,的主子脖子後面刻有字。”
“什麼字?”賀蘭上艦皺眉看向凌清然。
賀蘭祺頓時滿目都是掙扎過後的得意,“什麼字兒臣就不知道了。”
所有人都覺得好奇,視線都投到凌清然的上。
凌清然卻眸似水,無波無瀾。
賀蘭上艦眸深沉,看向凌清然,探尋的意思呼之出。
凌清然蒼白的臉上頓時笑道,“皇上,民的脖子上的確是刻着兩個字。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剛才將我抓來的時候,容王無意看到的,這樣的理由太過牽強了吧。”
賀蘭祺頓時冷笑,“你是鍾離月沒錯,我從未看過,是你的丫頭告訴我的。”
“那你該讓親口說出來,而不是自己說,這樣怎麼能讓人信服呢,三哥?”
賀蘭楓反問道。
賀蘭祺就要奔鍾靈而去,凌清然卻開口說道,“皇上,可否您親自問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