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晉遣退了所有人,唯獨將留下,眸沉重的看着。
良久才緩緩開口,“小凌,朕能相信你嗎?”
凌清然心頭一震,不由得想起林辰當日問的話。
“奴婢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凌清然恭敬的說道。
欒晉卻脣邊一勾無力的笑道,“朕現在真的不知道邊還有誰可以相信,朕想讓你幫我守護一個人。”
凌清然回答道,“陛下請吩咐,奴婢遠未陛下分憂。”
欒晉看了一會,才緩緩說道,“朕要你幫朕守護朕的孩兒!”
凌清然猛然間擡頭看向欒晉,心中驚異。
他的孩兒,難道他說的是欒無憂嗎?
“雪妃有了孕,現在沒有人知道,朕將給誰都不放心,思來想去唯有你,朕才能相信。”欒晉緩聲開口說道。
凌清然心頭一震,細微的疼痛漸漸散漫開來。
原來如此!
不顧一切的冊立雪妃,卻又對雪妃不冷不熱,將大權獨攬在手,冷落無憂,將他架空。
原來他早有了打算。
他要將這江山,傳給自己親生的孩兒!
到底是人心不古,可是,他就沒想到嗎?
他已近遲暮,沒有了他的庇佑,就憑一個小小的孩子,就能坐得穩江山嗎?
除非,他在離世之前,將一切都打點好。
平了內,除去可與他爭奪之人。
凌清然心頭一緊,看來他對無憂已經起了殺心了。
那個孩子,要是一個孩呢?
他準備讓做皇嗎?
凌清然在心裡不由得嘲笑欒晉異想天開,太過不切實際。
可是不得不防,他只要對無憂了殺意,這一切便就再無法挽回了。
“奴婢人微言輕,怕無法擔此重任!”凌清然面不改的說道。
欒晉說道,“朕會賜你權利,准你自由出正大殿。”
這,此時對凌清然來說,也許正是所需要的。
這一天,凌清然正式爲雲蒼內宮的第一個。
由於史無前例,欒晉破例給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銜。
名,尚諭
並無品節,但是一言一行都代表聖諭,僅這一條,就讓人人敬畏。
凌清然一時間在皇宮中所向無敵,到各種追捧。
皇上賜給一個單獨的殿閣作爲住所,正式自儀殿走向了前朝。
雪妃對是又嫉妒又敬畏,畢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不敢得罪,又恨得到皇上的寵信。
凌清然將水月宮中的人全部大換,每一個人都是心挑選。
要得到欒晉的完全信任,就必須保住雪妃肚子裡的孩子。
每日的飲食,都是親自製定。
雪妃打心眼裡看不上凌清然,整日也不給一個好臉看。
凌清然做好自己的安排,也不慣着,反對無效,打不過。告狀,皇上對凌清然深信不疑,又怕怒了皇上。
就這樣,一時風無限的雪妃娘娘,了氣包一樣的小妒婦。
這一天,凌清然發現了一個人在午夜溜進了水月宮的廚房。
凌清然只有這一天回去晚了些,那人作極輕,輕功了得,一般人很難發現。
凌清然跟着進了廚房,站在門口,看着將手中的藥撒在廚房的青菜米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