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爽朗一笑,目深深的看着蘇迪月,“蘇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太子妃還能如此淡定,真是不容易。”
“大人今日難到是爲了蘇家而來?”
“是的。爲了蘇家,也爲了你。”凌清然肯定的答道。
“我不明白。”蘇迪月心中疑。
凌清然喝了口茶,開口說道,“太子妃在蘇家這麼多年過的並不愜意,一年當中幾乎穿不上一件新裳。母親甚至還要到欺凌,聽說一年前,蘇夫人一時生氣,竟將一盆滾燙的熱水澆到了太子妃母親的上。兩年前,蘇家五小姐冤枉太子妃了的玉鐲,太子妃剛烈,卻也難以與份高貴,嫡出的五小姐鬥爭到底,現在您的手臂上的傷痕,還可見吧!”
凌清然的一席話,當即讓來蘇迪月吃驚不已。
這些事,從不會讓外人知道,而凌清然此刻,卻如數家珍。
“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目的?”蘇迪月沉不住氣說道。
凌清然微微一笑,“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太子妃才能擺庶出的份,如何讓您的母親在不到欺凌?”
“你有話直說吧。”蘇迪月平靜下心。
“太子妃聰明睿智,如今份顯赫,日後太子殿下繼承大位,您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到了那時候,還有誰敢再質疑您的份呢?”
凌清然仍舊是那副笑容。
“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助太子登上大位?”蘇迪月說道。
凌清然心中稍稍安穩,蘇迪月果然是聰明。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對太子妃來說,百利無害。”凌清然說道。
蘇迪月輕輕微笑,“我是太子的妻子,自然會幫助他,不用大人來提醒。”
“如今政局不穩,君心難測,你無權無勢,如何幫他?”凌清然微眯雙眼說道。
蘇迪月臉一變,默不作聲。
沉一會,說道,“願聽大人良言。”
“蘇家富甲一方,又與其他多個國家重臣往甚,若是太子妃爲蘇家家主,那麼便大不相同。”凌清然緩緩說道。
蘇迪月當即震驚了,“蘇家家主?”
“太子妃如果想都沒想過,今日就算我什麼都沒說。如果太子妃也覺得我的話有幾分道理,那麼我願意傾囊而出,幫助太子妃心想事。”
凌清然緊接着說道。
蘇迪月深吸口氣,開口說道,“如今,月便先謝過大人了。”
凌清然心中大悅,眸深切的看着蘇迪月,“太子妃果然不是一般子可比,清佩服之至。”
蘇迪月也笑道,“月有相見恨晚之。”
“來人,拿酒來。”凌清然大聲喊道。
“不醉不歸。”蘇迪月含着笑意回道。
欒無憂匆匆約見凌清然,剛上到鐘樓頂樓,欒無憂便向走過來。
“小然,他來了。”欒無憂語氣急切的說道。
凌清然不自覺後退一步,欒無憂慌忙要扶,卻搖頭拒絕了,沒有的雙脣輕輕吐出幾個字,“我知道。”
欒無憂心中一驚,“你知道了?”
凌清然輕輕笑道,“不但知道了,還見到了呢?”
欒無憂當即震驚了,他一步來到凌清然的跟前,“你們見過了,在哪裡?他有沒有怎麼樣?”
凌清然看着他心急的模樣,簡要的將那一晚的況說了一遍。
欒無憂聽完,才漸漸冷靜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他沒認出來你嗎?”他仍舊不是很放心。
“我不知道,但是,現在的我,已經跟從前沒有一相似的地方了。我想他不會發現才對吧。”
凌清然說道,心裡也沒有把握,到底賀蘭楓認沒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