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然安着欒無憂說道。
“就爲了這個位置,這龍袍,他就忍心殺了自己心之人的全家嗎?”欒無憂狠狠的說着。
凌清然眉頭緊鎖,看見欒無憂這個樣子,心中一陣絞痛,“不是爲了這個位置,這龍袍,而是爲了在這場嗜而殘酷的鬥爭中,能夠活下去。無憂,先皇這麼多年一直守着你的母妃一人,日日相見,我想他一定無時無刻不在自責,不在內疚。”
“可是,最後他仍舊娶了別人。”欒無憂擡眼間滿眼紅。
凌清然隨後說道,“雪妃封之後,從未侍寢過。你母妃與他,形同陌路。一個人在得不到的時候,願讓那個人恨自己,以此來證明,還是在乎他的。”
欒無憂努力的平復心,聲音卻瞬間變得嘶啞,“小然,也許你說得對。可是,我仍舊無法理解。當初我跟你說過,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利用自己的人去謀取利益。哪怕那是天下,今天我還是如此說,這個天下對我來說,是責任,是父皇的心。我不能辜負,無論是父皇,還是雲蒼的百姓。”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深,“如果我還有的選擇,我寧願將皇位讓與他人。一清淨,遊歷四海。”
凌清然點點頭,“那你就努力趕快生幾個兒子出來,把他們培育才,到時候你就可以實現你的願了”
欒無憂脣邊苦,笑的無奈,“我儘量吧。”
“嗯,只要想就會實現的。”凌清然說道。
“小然,我要回去看看母后了,你回去之後早點睡。”欒無憂說道。
凌清然點頭,“好。”
“那我走了。”欒無憂轉走了。
凌清然站在那裡,好一會都沒有。
無憂,希這一次我沒有錯。
圓月無缺,月華清白的灑向大地。
轉之際,卻到皇后的婢,輕輕一笑,知道該來的都會來的。
荷花池的涼亭中,蘇迪月端莊而坐,安靜的等待着。
凌清然走進來還未說話,已經先開了口,“這裡沒有外人,無需多禮,姑娘請坐吧。”
凌清然在的對面坐了下來,眸淺淡的看着,“皇后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蘇迪月也並不因爲凌清然的態度而驚異,在的心裡凌清然本就是與普通的子不一樣。
也不繞彎子,輕輕開口,“姑娘喜歡皇上嗎?”凌清然淡淡的回道,“喜歡。”
蘇迪月桌子下的手,緊緊攥在一起,雖然早就猜到,但是聽到當事人開誠布公的回答,仍舊覺得心中難。
“那……爲什麼.……姑娘與皇上.……”吞吞吐吐,因爲太后的那幾句話實在說不出口。
凌清然心中知道要問什麼,直接說道,“你想問,太后爲什麼如此反對?”
“是的。”蘇迪月說道。
“你聽說過北冥的瑞王嗎?”凌清然淡淡的問道。
蘇迪月點頭,“北冥瑞王有戰神之名,我自然是聽過的。不過,後來又有傳說,他被一個妖迷,一度沉迷,差點爲此丟了命。”
凌清然點頭,“我就是那個妖。”凌清然仍舊是語氣淡淡的說道。
蘇迪月卻當即震驚了,的子一僵,雙眸倏然看向凌清然。
“怎麼,不像嗎?”凌清然微微一笑。
蘇迪月很快恢復神,輕輕搖頭,“若是不見到姑娘,我一定會信以爲真。瑞王那樣睿智驍勇的男人,絕不是一般子能夠征服的。可是,今日我卻相信,姑娘就是那不一般的子,也許別人做不到,但是你一定可以。”
自己的男人,不是也一樣嗎?
蘇迪月心中苦,但是更多的還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