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才有說有笑的走進去，凌清然在後面看着他們，眼中一陣陣溫熱。
有些東西，的確是歲月無法更改的。
“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有個妹妹啊。”賀蘭博小聲問道。
欒無憂一怔，“是母后的義。”
賀蘭博點頭，“義封爲長公主可算是天大的恩賜了，這麼的人，你沒下手我真是覺得震驚。”
賀蘭博笑笑說道。
欒無憂回頭看眼跟在後的凌清然，“人家沒看上咱，所以收做妹妹，也算是養眼了。”
賀蘭博看着欒無憂有些苦而無奈的笑容，搖頭輕笑。
至始至終，賀蘭博都沒怎么正眼看過。
凌清然坐在欒無憂的左側，與賀蘭博對面。
“聽說八爺已經親了，怎麼沒見王妃？”開口說道。
來的路上，欒無憂告訴的。
當時很是震驚，也很高興。
終於，看到他親了。
仔細跟欒無憂打聽了一下，不是和親之類的，而是他自己選的王妃。
欒無憂也說道，“是啊，趕緊讓兄弟見見嫂子。”
賀蘭博神態自若的答道，“已經不在了，讓你們失了。”
凌清然心中一頓，話到邊卻沒敢再問下去。
倒是欒無憂快，“不在了？因爲什麼，疾病嗎？還是難產！”
賀蘭博輕輕的笑了，“疾病。”
他說的風輕雲淡，一點也看不出難過。
可是，他的目卻深深鎖在凌清然的上，“長公主的聲音很好聽。”他說道。
凌清然心中一頓，“多謝八爺讚賞。”
本以爲他如今該是幸福的，可是卻不曾想到.……
“八爺，那你的府里不會還是和以前一樣，半個人而已沒有吧。”
欒無憂說道。
賀蘭博有些靦腆的笑道，“側妃還是有的。”
欒無憂看眼凌清然，“那就好。”
晚上，賀蘭博設宴款待們。
這是凌清然第一次見到賀蘭博邊有子，也是十分好奇什麼樣的人會得到他的青睞。
見到之後，卻有幾分失。
那個側妃並沒有什麼特別，容貌倒是清麗可人，與絕還是有幾分距離，坐在賀蘭博的側，不時的倒着酒，不會說什麼，安靜順。
也好，和這樣的子相至不會累。
老友相見，欒無憂與賀蘭博將自己回到雲蒼的經歷講了一遍，當然省略了凌清然。
兩個人惺惺相惜，欒無憂一生最潦倒的日子就是在北冥，而賀蘭博就是他在北冥曾經給過他最溫暖的人。
他們都喝多了，凌清然一直看着他們，聽着他們，眼角不止一次的溼潤，然後再悄悄的去。
“八爺，你妃子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欒無憂突然說了一句讓凌清然和賀蘭博都一怔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