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難道就真的非要如此嗎？”
“嗯，如果這是清兒希看到的，就一切隨。這一切，也是罪有應得。”
賀蘭楓掉頭離開，目除了追隨在凌清然的上，再無其他。
七夜自後面追上來，“接下來，你真的還要繼續嗎？”
賀蘭楓脣邊映出一個冷的笑容，“那你以爲這一年來，我養着們是爲了什麼？就爲了今日，我兒子的仇要讓親手來報。”
包括對他，無論做什麼，他都隨。
仿佛上天開眼一般，很快有了沈秋歌的消息，讓凌清然驚訝的是，竟然沒在瑞王府中。
欒無憂陪着來到沈秋歌的地方的時候，有些愣怔。
這是蒼山底下的一個岩，上面背着的是整個蒼山，下面是個天然的水牢。
看向欒無憂，欒無憂點點頭。
走進去，裡面都已經爲了的到來做好了準備，火把燒得明亮極了。
地牢中暗極了，飄過難聞的腥味和惡臭。
凌清然看向水中間的那個人影，頭髮散，瘦弱無比，不仔細看去甚至看不出竟然是曾經的瑞王妃，沈秋歌。
凌清然站在的面前，很快就發覺了，擡頭的瞬間愣怔住了，但是很快就笑道，“你終於回來了。”
凌清然有幾分驚訝，“你知道我是誰？”
“除了你還有誰能來看我？凌清然，你的確是個妖，現在變幻了一個模樣，又來魅誰？”
凌清然本來也沒想瞞，輕輕的笑道，“怎麼辦，我還沒等魅，他便已經上鉤了。”
“你不許他，不許靠近他，你這個妖孽。”沈秋歌有些神分裂似的突然狂喊起來。
凌清然自然知道，話中的說的是誰。
“我的兒子呢？小六呢？你還我的兒子，你還我的小六.……”突然想起，又開始瘋狂地喊着，鎖住的鐵鏈子被鄫的啪啦啪啦的直響。
“你還想着小六呢？你現將我的兒子還給我，我就將你的兒子還給你。”凌清然狠狠地說道。
“你的兒子已經死了。”沈秋歌笑着說道。
凌清然雙手緊攥，“我的兒子都已經死了，你的兒子還有什麼理由活着！”
沈秋歌一聽，當即不了刺激，神撕裂了一般的掙扎着，狂吼着。
凌清然就那麼站在那裡看着，過往的許多往事，都歷歷在目。
那個清秀懂事，聰明豁達的子，早已不在，永遠消失了。
只是一個人而已，最後卻把自己弄到如此下場。
當初曾經想過，如果能跟賀蘭楓一直那樣好下去，他日他爲帝，皇后之位，必定不會跟沈秋歌爭的。
只可惜，最後在的心裡化作了魔鬼，害了別人，也撕裂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