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問道。
“第一次見你，你不是這個樣子。”男人說道，眸緊緊的盯着，仿佛一開口他就知道真假一樣。
凌清然愣怔了一下，輕輕笑道，“原來你早已經知道了。、”
一直以爲只有自己認出了他，沒想到他也早已認出了。
男人點頭，“你第一天來，我就認出了你。”
凌清然心中一緊，仿佛這一刻又被人看了個通。
“到底怎麼回事？？”男人問道。
凌清然擡頭看他，“你手裡的畫是怎麼回事？”
男人一笑，“原來你都記得。”
“是的，我記得。”
男人的臉漸漸嚴肅了起來，目深深的看向，“母妃從前有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小時候曾經帶我去見過一次。以前我總以爲我的母妃是世上最麗的母親，但是見到姨娘之後，我才發現，原來這世上，還有比母妃長得還的人。”
“的兒也很，我很喜歡，母親就和姨娘說好長大了嫁給我。”
男人眉頭一緊，“可是，後來姨娘死了，我就再也沒見過。直到我長大了，有了能力，那時候才知道，被當做人質送到了另一個國家。”
凌清然的心在這一刻狠狠的痛了一下，他難道說的是自己？
“我要到了的畫像，跟當年的你一模一樣。”男人看着說道。
“你說的人是鍾離月。”凌清然輕聲說道。
“是，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你當初擁有跟一樣的容貌嗎？”男人問道、
凌清然深吸口氣，時到今日也不需要瞞，而且可能這對於來說是好事也說不定。
“因爲我曾經是。”凌清然深吸口氣說道。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給他聽，的確是鍾離月，但是更是凌清然。
男人果然眉頭隆起，面帶疑。
“曾經？那麼現在呢?”男人無法理解的話。
凌清然沉下心，將當年如何死裡逃生被賀蘭楓掉包救了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男人的臉一直沉着，眉頭緊鎖，眸中一點點的凝結出淡淡的心疼之。
“那麼爲什麼會變這個樣子？”凌清然省略了很多，與賀蘭楓的糾葛。
“母妃也許是怕我會走上與同樣悲慘的路吧，所以給我吃了藥，改變了容貌，機緣巧合之下我又恢復了容貌。”
凌清然說的很簡單。
“所以，這個其實才是你的本來面貌？”莫邪問道。
“是。”凌清然肯定的回道。
莫邪仔細看着，“母妃一定會很高興，第一眼就認出你，因爲你真的跟姨娘太像了。”
凌清然覺得奇怪，“王母從未說過？”
王母早就認出了，卻從未問起過。
莫邪輕聲嘆道，“母妃這一生，失去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寧可從從未得到過，也不想再去品嘗失去的滋味。
凌清然點頭，仿佛懂了，又有些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