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再睡午覺。”宮答道。
“都退下。”
“是。”
他將所有人都遣退了,自己一個人邁着輕快地步伐走進寢殿。
流煙着薄衫斜躺在牀榻上,如雪,貌依舊,只是眉宇間緊緊擰着。
他坐到的邊,呼吸間雪白的脯微微輕着,讓人浮想聯翩。
忍不住他出手去隔着衫擺弄着,一番折騰之後,子終於醒來,打掉他的手坐起子。
“什麼時候來的?”開口說道。
“先來一次,我想你了。”賀蘭雲又將手到的懷裡。
流煙卻再次躲開他的手,“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
“什麼時候?”賀蘭雲兩次遭到拒絕,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說道。
流煙眉頭依舊不解,“你一天沒登上帝位,我就一天不安心。”
賀蘭雲爽朗一笑,“小寶貝,馬上你就是我的皇后了。”
流煙眼睛一亮,“你什麼意思?”
“老頭今天醒了,招了顧蘊去,詔已經蓋了章,你男人馬上就是一國之君了。”
賀蘭雲驕傲而自負的說道。
子頓時神一震,立即拉住男人的手臂,“你說的是真的嗎?”
賀蘭雲用手擡起的小,在的小上輕啄一口,“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流煙頓時心中激,這一天盼了多年了,終於要實現了。
一下撲到男人的懷裡,激地吻住賀蘭雲的雙脣,熱烈而急切。
兩個人就此緊緊相纏再一起,用最原始的方法來慶祝心愿得償。
殿外,皇上的轎子停住。
宮驚慌中剛要進去報信,便被泰攔住了。
賀蘭上艦被泰扶着走進去,很久他沒來過飛鴻殿了。
“怎麼好好的就病了呢?”一邊走賀蘭上艦一邊說道。
“貴妃娘娘與皇上深似海,皇上一病多日,想必是娘娘爲掛念皇上的所以才會病倒的。”泰說道。
他看着賀蘭上艦滿心焦急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同。
他到底還是放不下這個人,聽到那樣的傳聞之後,他只是隨口說病重,他就顛顛的親自跑來了。
寢殿中正在顛鸞倒,不亦樂乎。
蒼老虛浮的步伐瞬間停住,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牀上的是自己的人嗎?
如果真的是,那麼自己在這裡,那個緊緊抱着的男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