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雙眼微眯,讓人看不,脣邊一勾帶出一抹輕笑,卻沒有正面回答的話,“最近不要出門,在這裡好好呆着。”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
鍾離月仍舊一臉糊塗,緊跟着走向他,“我想知道真相!”
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自己的這條命倖免於難還與誰有牽扯?
男人轉過,眸灼灼的看着,“你還活着,這樣就夠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清淡一笑,“我只想知道自己欠了誰一條命。”
“是我。”男人沒在猶豫,果斷的說道,隨後雙手反剪在背後,“東盛的公主已經死了,從此後你再也不是北冥的人質。”
他的話簡單而平靜,仿似說着一件極其普通的事一般。
可是與來說,卻是天翻地覆的轉變。
換了份,從此不再是人質,也不是東盛份低微的公主。
原本就一無所有的,此刻才真的變得一無所有了。
愣怔在那裡,許久他已經走遠了,才輕聲的說道,“要我如何謝你呢?”
尷尬的份,不幸的世,曾經是想極力擺掉的,可是從前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人可以自己去做很多選擇,卻唯獨選擇不了出。
而此時,這個男人只一朝間便讓自己重新爲人。
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心中好似有什麼解了,自心底深而出的自由終於離了束縛。
不用再面對那些好的皇子,公子,不用在面對勾心鬥角的宮廷生活,不用再被人們妖孽。
恍惚中耳畔傳來男人的回答,“想報答我,就留在這裡。”
點頭,眼中卻有些溫熱。
明明此時已經無可去,留下是此時最好的選擇,而他說這是對他的報答。
眼中的灼熱連帶着心中的溫暖,那是激,許久未曾有過的愫。
可是,不久之後,這份激卻了撕毀了心靈的導火索。
此時的激有多濃厚,後來的傷痛就有多熾烈。
“公子!公子!不要死……不要死.……”有一次在夢中驚醒。
睜開眼睛,的額頭已經布滿汗水,心中的恐懼毫沒有減退半分。
下了地,還有些抖,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此時,正是夜半更深,可是卻睡意皆無。
披了服走出房間,心中一怔。
小藍睡在門口,從不知道自己的門外會有人守夜。
夜裡的秋風寒的很,小丫頭凍的幾乎一團,將自己的外袍披在小藍的上,才慢慢的走下去。
夜晚的王府安靜的很,在這裡住了半個月的,已經慢慢喜歡上了這裡的幽靜。
繁華背後難覓的一清靜之地,沒想到在這喧囂的皇城中竟然還有這樣不染塵埃的地方。
瑞王府!
荷花池中只剩下流水瑩瑩,荷花都謝了。
站在岸邊着河水中的圓月,心中才稍稍平靜了一些。
這個夢境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伴着,夢中那撕心裂肺的痛,那麼真實,那麼難忍。
不知道這是不是夢,可是想,這絕對不單單只是個夢。
夢中的男子面目模糊,總是在要看清楚的時候,縱跳落萬丈懸崖。
只知道,他公子!
公子!一個那麼悉的稱呼,甚至自己此時低低的念出口,心口仍舊會疼痛。
的一生中充滿了奇蹟,難道這段夢境也是的奇蹟嗎?
可是,這到底是沒有發生的,還是已經經歷的?
慢慢的踱步走在清冷的月下,經過一假山的時候卻無意聽到兩個人的談話。
“聽說王爺對那個人很用心,還時常對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