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剛想開口,清秀的子說道。
只不過子的語氣過於清淡,似乎還夾雜着些許埋怨。
終於放了手,然後回頭令婢去抓藥,煎藥,徑自站起子。
“請以後姑娘千萬小心點,可別再有個閃失,給別人平添麻煩。”子並沒有看他,清冷的說道,語氣中的不悅更加清晰。
鍾離月頓時氣上心頭,“是我自個兒的,我從沒有要姑娘來給我診治,姑娘何以如此態度!”
沒想到那個子卻轉過頭,出清清淺淺的笑,“姑娘此言差矣,進了王府你的一切便再不是你自己的。所以,以後還請姑娘自個兒保重。”
“你說的是什麼話,王爺救了我,但是卻也從未說過這樣的話。救命之恩我自會報答,不過絕不會出賣自己。”鍾離月氣憤的說道。
“姑娘莫氣,報答王爺最好的方式,就是姑娘將養的健健康康的。藥我已經開好了,稍後還請姑娘按時服藥,儘快痊癒。告辭了!”
那個子含笑說着,眸中卻划過一凌厲。
看着轉而去的背影,鍾離月心頭一陣奇怪。
這個子究竟是誰,與自己如此含冰帶刺的說話?們從未見過,爲何眼中會出不屑之?
還有,竟然也提起,自己的之事。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所不知道的祕,賀蘭楓曾經說過同樣的話,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就是報答他。
而今天這個子口中的意思,也是如此。
角扯過一自嘲,兩世爲人,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在意自己的健康。
只不過,這裡讓覺得自己在這裡並不歡迎。
決定連夜逃走,於是開始祈盼夜晚的到來。
終於夜幕降臨,今夜烏雲當空,遮去了月與星子的璀璨,仿佛是天在助。
剛想收拾什麼,卻突然發現實在沒什麼可收拾的。
換了一暗服,便趁着夜深,輕巧的躲開了小青,溜出了青園。
住進王府有半個多月之久,可是卻從未出過府,不過還好早就將出府的路線研究好了,所以,輕而易舉的便出了王府。
在北冥生活了幾個月,可是卻當真是第一次離開皇宮,縱使早已經有了思想準備,面對眼前的陌生還是有些茫然。
該去哪裡呢?
早已無家可歸,沒有了任何去。
自己是東盛公主,可是在東盛備欺凌,曾經想里離開那裡,猶如想逃離地獄一般。
在的生命中,這個國度中有兩個最重要的人。
一個是與自己相伴十年的婢,早已當作好朋友的鐘靈。
想起這個瘦弱的影,的心便止不住的鑽心疼痛,對,不能死,還有大仇沒報。
的腦海里出現一個人的影,那是個瘦小卻堅的影。
八年前,在東盛皇宮裡救了他一命,將藏在自己的寢殿細心照顧了他一個月,他臨走時說,有一天我一定會寶羅香頂,香車玉騎來娶你。
凌天哥哥,我來了,可是你在哪裡?
我要找到你,一定要找到你。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乘轎子,外觀看過去就已覺出十分奢華定然是皇家貴族家的。
此時最不想到的莫過於此,趕忙垂下頭想往前走。
深更半夜的,富人子弟是不會有閒工夫去注意一個走在大街上的閒人的。
可是事偏偏不似想的那樣順利,轎子裡旁的帘子正巧在此刻被風吹開了一個隙,而裡面的主,也剛巧此時往外看了一眼。
立即,轎子裡的人雙眼微眯,“停轎。”一聲命令,轎子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