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姑娘孤一人,怎會那般有把握,可以全而退。原來是背後有齊將軍保護。早知道這樣我們剛才有就不會那麼……”
“那麼什麼?”好奇的問道。
李臻覺自己話說多了,立即住了口。
上珏急忙說道,“剛才你不見姑娘回來,我們都很擔心。”
微笑,“嗯,是我耽擱了時間,讓二位擔心了。”
一旁的齊克軍,默不作聲,只看着眼前的這個明亮玉致的子。
孤一人,去闖一個將軍的府邸,並且只憑三寸不爛之舌便收服了他。
讓他,心服口服。
從那一天起,他的心裡住進了一個人。
齊克軍的歸順,讓接下來的事好辦許多。
何武被關了起來,只說先關着。
當說起其餘被抓的駐地將領時,卻沉默了。
不想殺人,尤其是自己人,可是,這個時候卻是一點紕都不能有。
眼前邊的人都是真正能信服的人,無法確定的人,怎能再將兵予他們手中?
“齊將軍,他們都是你的舊識,脾氣秉你也了解,我只問你一句,在我們經不起任何風險的時候,他們還有誰可用?”
將問題拋給了齊克軍。
齊克軍也沉默了,昔日戰友,也定然有誼在。
可是,若問哪一個能完全的信任,如是平時對於他來說,這本不是問題。
然而,當下,在這樣緊迫危急的時候,卻難住了他。
榮華富貴不是任何人都能說丟就丟的,生命更是如此!
他此時面對的卻是一羣走在鬼門關上的戰友,一個全心信任自己的子。
與公與私,他都萬不能辜負!
仔細思慮過後,他終於下了決心,“姑娘,時下一個也不可用。”
I凌清然頓時看向他,心中肅然升起一敬意。
答案心中早已有了定奪,卻沒想到他會答的如此乾脆。
他將這個決策丟給他,既有試探他的意思,也有恤他心的意思。
昔日的戰友與男人來說,好比手足之。
若是直接都殺了,難免他心中會不舒服,甚至產生芥。
更想知道,他到底誠心相隨到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