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夫人的想法很有道理,如今王爺昏迷不醒,一旦此時在發生什麼變故就太棘手了。再者,軍染病,戰士不斷死亡,本來便已經軍心浮,若是一旦王爺生病被泄出去,便大事不妙了。”
上珏贊同凌清然的想法。
“我也覺得此時不易在慶榮關久留,當務之急是回到栗煌,想辦法治好王爺的病。”
肖林說道。
“栗煌城有個神醫,看病十分了得,如果回去找到他給王爺治病,一定沒問題的。”李臻看向凌清然,“夫人也見過他的。”
點頭,“上次給我看病的老頭是嗎?”
“是的,那老頭脾氣很是古怪,從來不輕易出手,因爲我姑母幫過他,所以才能請得他。”
李臻接着說道。
“那還等什麼,咱們即可吧。”肖林說道。
所有人都將目放在了七夜上,“七將軍還是反對嗎?”說道。
七夜冷哼一聲,“既然你們都決定了,還問我做什麼?”
其實,他聽到栗煌有神醫的時候便已經決定了,可是礙於面子話還是說的難聽了些。
於是,深夜的時候大軍開拔,連夜撤往栗煌。
第二日一早,係數進了栗煌城。
凳子還沒坐熱,便接到探馬回來報,上珏頓時臉鐵青。
第二次見到辛妙然的時候,已經准了老頭的脾氣,恭敬有禮,不敢多說。
辛老頭,卻也沒有過多的說話,便開始爲賀蘭楓診治起來。
李臻的姑母與妹妹一直跟李臻在一起,這一次能夠請辛老頭更是多虧了。
辛老頭把完脈之後,臉頓時沉下來。
急忙走上前去,“先生,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嚴重嗎?”
此時,上珏,肖林,七夜等人都在屋子裡,一臉緊張的看着老頭。
老頭搖搖頭,“沒救了。”
頓時衆人心中大驚,七夜更是緒激,一下衝到前面,揪住辛老頭的襟大聲吼道,“死老頭,你說什麼葷話,王爺怎麼沒救了,若是救不了王爺,我要了你的命。”
辛老頭哪裡是等閒之輩,他才不怕威脅,眉眼一厲,“隨你便。”
七夜頓時還要發火,卻聽見凌清然聲音抖說道,“先生,請您一定要救救王爺,他是栗煌的主帥,他的生死關係着國家社稷,百姓安危,還請先生的想想辦法一定要救救王爺。”
衆人看過去卻都大驚失,只見凌清然跪倒在地,額頭點地,誠心乞求。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嗎?”七夜怒吼道。
辛老頭此時才知道賀蘭楓的份,雖然一進來見到一盔甲的一羣人,心中已經大概知道此人份不一般,但是得知他的真實份,眼中還是驚詫了片刻。
可是,他偏偏是內心孤傲,視富貴如浮雲之人,雖然驚訝,但卻半分懼怕之心都沒有。
“老夫行醫治病多年,從不嫌貧富,更不看份高低,即使是當今聖上,老夫也是一句話,沒得救。”
辛老頭傲然的說道,完全不理會七夜的威脅。
七夜剛要說話,卻見凌清然,轉而跪在他的腳下,“七將軍,就算我求求你,別再說了。你這樣救不了王爺,反而會害了他。”
兩行清淚,自眼角滾落,蒼白的容上染盡痛苦之。
這一刻,七夜竟然有些愣怔。
親手將自己手臂上的傷疤出去,在容王府與賀蘭祺鬥智鬥勇,最後親手將刀刺進自己的,他從未看到皺一下眉頭,此時的淚似乎也打了他的心。
鬆開了辛老頭,他無力的背過去,雙肩輕。
知道,這裡面七夜與賀蘭楓之間的應該是最深刻的,所以並不責怪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