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下子賭這麼大的氣,犯得着嗎?
這一點都不像一平時該有的沉穩氣度,
不行,這孩子被氣壞了,老人家着急。
一旁甄名士好整以暇的看着這祖孫三人打司,
仿佛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斜了甄名士一眼,
心下不由得有幾分歉意,
上前拉着姥姥姥爺坐下來,乖巧的說道:
“姥姥姥爺先別生氣,先聽我好好說吧。
姥姥姥爺關心我雖然很,但事不是你們想的”
“這就對了,這才是我乖孫兒。”
廖舒逸拉着孫兒在跟前坐着,看着半截子殘手,心疼的很。
雖說這手稍微用點法子就能長出來,
但吃過的苦過的疼可是事實啊。
一暗嘆一聲,
姥姥可是真疼,
當下也不瞞,將甄名士的要求前前後後詳細說了一遍。
眼看周圍並無外人,一又輕聲說道:
“姥爺,雖說甄大師不肯教我煉;
但若是我能將控火修煉好,
日後不論是對火元素的控制還是有機會修煉煉,都有很大的裨益。
且天下之大,我也正好去闖一闖、見識一下。
想要獲得更大的進步,
就要付出比旁人多得多的汗水。
想要沈家乖乖的給我靠邊站,就要有絕對的實力!
姥姥請放心,
沈家的事因我而起;
總有一天我要他們給我閉!
我不會意氣用事,但也絕不會退!”
楊勇源和廖舒逸直聽得目瞪口呆,
不可置信的看着甄名士:
這孩子,着實夠歪了一些。
楊勇源眼神微眯,
想起一當日的傷勢以及復原之間發生的種種異事,還有某些緣故
老人家思索再三,嘆了口氣,着廖舒逸點頭道:
“既然孩子打定主意,那就讓去吧。”
廖舒逸看着一熠熠發的眼睛,閃爍着某種期待,並非被的樣子;
不由得暗自思考,似乎,錯過了什麼?
眼見楊勇源答應,也點了點頭,扭頭與甄名士說道:
“甄大師,只能帶丫頭一個人嗎?
我給指幾個守護者吧?
你不肯出手相救,這孩子自保問題啊。”
甄名士白玉般的臉上,浮現一抹好笑的神采,白裡紅,格外人。
他隨意的一擺手,道:
“帶保姆出門的人,還沒資格用我的東西。”
呃,介個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一一頭汗,爲免姥姥姥爺暴怒,趕緊乖巧的解釋:
“就咱爺孫三個,也不說外道話。
遇上尋常的百戰,我還能逃命;
人多了,反倒麻煩。
姥爺,家裡才出了事,越是強者,更應該留在家裡坐鎮。
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備無患。
雖說沈家今次走了,誰知道他明日會不會再來?
沈家雖然算不上一流勢力,亦不敢正面公開對我楊家下手;
但人心難測,若是他們來的,試想”
試想,對方若是來上三五個千戰,那楊家的損失,可不敢想象。
楊勇源登時安靜下來,這個該死的沈家,究竟什麼病?
老人家拳頭的咯咯作響,恨不能去將他們掀了!
欺人太甚!
都神馬東西!
一苦笑一下,這有什麼辦法呢?
眼下,沈家就是實力強些,
這會兒拿人家就是沒辦法。
倒是一旁廖舒逸想清楚了,打定主意,
拉着一好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