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父親,王戰德勉強整定下來撐場子,誠惶誠恐的道:
“省主取笑了;
小的天賦,我們都於啓齒。
當年我們輕佻,以致以訛傳訛,一發不可收拾;
隨後的事衆位都知道,還請省主諒。
去年僥倖晉戰士,又豈是省主對手?”
一陪着老爹抹了把汗,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關文麟是不是真的要找找回場子;
若是真的話,那可就麻煩哩。
聽得王戰德如此煞有介事的將話題引申開來,衆人也跟着抹了一把冷汗。
一個七歲小男孩發的誓,有時候是很危險的,那太深骨髓了。
宋子勛似乎也寒了一下,
忽然覺得裡有點兒酸味,
不對勁,很不對勁:
他老婆竟然三歲就被別的男人給惦記上了!
啊啊啊,竟然會有這麼變態的問題,他忙說道:
“是啊,伯父說得是,舍妹的天賦豈能跟省主比。
舍妹雖然一直很努力修煉,但天不佑,
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做不得准。
還請省主大人大量,放過舍妹。
若是省主意難平,
便由我代替舍妹領省主的教訓”
最後一句話,宋子勛加重了語調,不知道的以爲他英雄救,態度堅決;
知道的,當然知道他這是宣布:
他是一未婚夫啊,替一過,應該的。
着猶如神祗一般完無可挑剔的省主,
宋子勛覺力很大,相當的大!
看來他的修煉要再加快一步了,
他與省主相差三歲,實力卻相差整整一級,這沒得比啊!
宋子勛話音落下,
屋裡的調調又變了,變得頗爲古怪。
一左邊鼻孔鬆了一口氣:
話題又轉移了,搞得王家甚至所有非關家的人都很擔心,關文麟是不是打上門來了。
一左邊鼻孔鬆了一口氣:
右邊鼻孔又緊吸了一口氣:
宋子勛,這個樣子,
他面子是做夠了,也可能是真的;
但這樣豈不是更讓人難麼?
唉,真是流年不利,一個個都跟作對,煩
上座關文麟才最煩呢,
這王家人怎麼搞得,神經跟別人長的就不一樣,
他隨口一句話,哪裡有半點興師問罪的樣子,啊?
他鼎鼎大名的如水年,怎麼會幹興師問罪這種事兒呢?
但話題被王戰德一引申,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簡直人心惶惶;
這讓他怎麼接話?
說饒還是不饒?
饒吧,顯得他似乎真計較了一回似的;
說不饒?
啊?
可能麼?
這個王家一羣不可理喻的
變態,太會敗興了!
怒!
關文麟眼底掠過一抹無奈,只能扭頭看兩位家叔,求救
關世鯤今兒腦子也長得特殊,竟然覺得這事好搞笑:
天底下能將關文麟到求救份兒上的,還真找不出幾個來。
但這話他本人開口就是不合適,
王家人就是強,看着還可憐,強!
虎父無犬子,又豈是庸人能生出來的?
關世鵬黑臉擺出個客氣的樣子來,調和道:
“王家主和宋郡主說笑了,
文麟的意思是說,真正的天才,還得是王家的王一小姐;
他鼓足了勁兒追了十多年,卻眼看又要追不上了,很是慨。
王小姐去年年初還是一二,
誰又能知道,年底已經能殺掉一個百戰了。
一年內有這等進步,這麼恐怖的修煉天賦,說曠古絕今毫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