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姬的威名,已經在北越郡傳揚開來,簡直比在宇文郡名頭還響。
旁的人不知道,他們北越郡城的人可都聽說了:
宇文青姬天找人挑戰決鬥,和青錫縣二付紫昕有一比。
但此比付紫昕有過之而無不及,
心狠手辣不說,還特刻薄,
將人打敗了不是打人掌就是一腳踩人臉上,
不是多用力,但特丟面子。
天天宣揚北越郡沒有強者,耙,連一個京城王都不敢,早晚要被人趕走;
言下之意似乎宇文家要將家趕下台?
不管怎麼說,面對這等母夜叉級別的人,普通人可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惹事爲妙。
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此雖說只是一星百戰的水平,但將北越郡好幾位四星五星百戰都打敗了。
說不得,囂張還真有些資本。
有時候上門挑戰,人家不應戰都顯得難看,挨打更難看
最後就落得一個威名,凶名大名!
宇文青姬眸掃過衆人,最後落在懸浮在三丈高空的秦慕蘇上,冷冷的道:
“什麼真的假的!
你們北越郡真可笑,
這麼護着一個小混混,竟然連這種藉口都能拿出來。
別說他殺了我叔叔,我怎麼置就怎麼置;
單說
你們去看看你們的狼神河,被他下了飛天魔蠍的毒,
水裡的任何生都死絕了,你們也都要死,難道還要這麼包庇?
這實在讓人懷疑,你們北越郡和京城王究竟什麼關係,
竟然連普通百姓的命都不顧,還要找這種藉口來包庇。
噢,莫非紫檀郡和北越郡想聯手將我宇文郡吞了,所以用的這種苦計?
倒是可憐了沿河數以萬計的平頭老百姓。
不過想吞我宇文郡,憑一個京城王可不夠,
害死他們也不夠”
宇文青姬洋洋灑灑一席話,抑揚頓挫,聲並茂,
說的先後趕到的老百姓臉都是大變,
不用去看,隨着河風飄過來的毒腥味,
稍微有些經驗的傭兵等就能聞出來:
正是飛天魔蠍的毒!
當下,所有人都開始抖:
下毒!
下毒!
京城王給他們下毒,這簡直太可惡了!
這個人,不論他是誰,都應該死!
一些人拿着戰,若非礙於宇文青姬的氣場,立刻就想殺上來!
秦慕蘇手一揮,將那些人止住;
依舊清雅的聲音,不溫不火,
猶如清朗的夜風吹拂,將毒氣亦吹散不:
“宇文小姐,你在北越郡天天四邀戰,口才倒是練的很好;
不過是非曲直並非因你一言便有所改變。
大家都聽好了,我要活捉他,好好審問;
我北越郡內的事還不用外人手;
你們誰敢妄,就是想做宇文郡的幫凶、害我們自己。
宇文郡覬覦我北越郡不止一兩天;
這麼急着要殺了這個人,究竟居心何在,我倒是有些興趣。”
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司馬昭,但司馬昭之心依舊是路人皆知的哇。
秦慕蘇在北越郡的號召力,甚至超過郡主銘。
因此一席話,衆人也都聰明的聽出其中的問題:
現在人家一個人,明顯沒招架之力,一會兒殺又如何?
那些水還沒喝到裡,那就還沒死;
但宇文郡的刀已經磨好、就架在他們脖子上,
天天在北越郡挑戰,打他們的臉,誰心裡會痛快?
這麼一想,輕重緩急也就搞清楚了,
就算想殺這冒名頂替的人,也要北越郡自己來,而不是讓人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