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習慣聽牆角,記不全”
一大眼睛眨呀眨,好像真的記得不很清楚,也可能是瞎編,說不清楚。
“噗”
秦慕蘇扭頭衝着銘笑出聲來,這年太有趣了;
本來就是相互指責的事,不一口咬死,反倒讓人覺得很可能;
聽牆角的話,也別說死,反倒更真實;
一正氣,又裝乖賣萌,直接將宇文青姬比下去一大截。
一一直都沒說“我沒有”,的口氣,一點都不像是狡辯;
因此大家腦子裡都浮現出相同的答案:
“不是。”
至於宇文氏的打算,大家可都能猜到幾分,也都忌三分,於是
宇文青姬暴怒,沒想到事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不是早讓宇文戟跑掉就沒事了嗎?
整這麼個岔子,真是一點事兒都辦不好,死了活該!
宇文氏一個守護者暴喝道:
“你伶牙俐齒在這裡狡辯,
敢殺我宇文家的人,早些將脖子洗乾淨了等着。
想嫁禍我宇文氏,挑撥我與北越郡的關係,這種手段太低了!”
呃,宇文家的人,又出岔子了,這人口風和宇文青姬不一樣。
“嫁禍”,
“挑撥”,
聽起來比較有深度,外人就更難猜了啊。
宇文家的人,一個個都是政治家,玩弄這種玄虛,很練。
一脣角勾起,事也差不多了,可懶得再混鬧下去;
當下對爻行了一禮,客氣的說道:
“北越郡出了這等大事,我深表憾。
若是郡主想知道多一些,我還有點料可以。
但首先需要郡主將那位'看見'我的人扣押,一會兒讓他看看;
另外,止這裡任何人隨意走。
若是郡主沒興趣,那就恕我失禮,不陪大家玩了。
河裡有毒,還要儘快理。”
言畢,一口,小七立刻抱着一桃,讓飛起來——
作弊做到這程度,真無恥
一會飛,衆人早都看出來了,
要走,這裡沒人能留下。
更何況爻知道,王兄弟,並非一人,而至有:
王莽、王音,以及那位黑且使用暗金“神”的年。
有這麼兄弟一幫子,他更別指攔住人家、回頭招來報復。
略微一想,爻便作出決定,清朗的聲音着一氣勢:
“衆將聽令,封鎖方圓十里,不得,
違者:
視同投毒同犯,殺!
先行扣押幾位'目擊者',稍後盤問。”
飛在半空,着爻的舉止,一暗暗點頭:
倒是個乾淨利落之人,比宋世友要果斷一些。
隨着爻話音落下,北越郡城尤其西城門附近的將士飛快的行起來,立刻封鎖現場。
宇文氏於比較尷尬的位置,此時再鬧,明顯有些落人口實;
再則宇文氏實力強悍,真的要抖摟出來,他們也不怕。
這是個實力至上的世界,不是道理第一。
有實力的人才能講道理;
沒實力的人,只能被講道理。
他們也想留下來試試這位“京城王”的底;
畢竟被人家欺了多次,連人家東南西北都不清,哪裡能不鬱悶。
一靈慧的眸子一掃而過,面平靜,卻暗暗朝秦慕蘇打個手勢。
秦慕蘇與銘看個明白,心下驚駭,但聰明的並未多言。
作爲北越郡未來的兩位當家,他們很快躲到守護者後,並消失不見,作很是利落。
北越郡衆將士的行也很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