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也派了人去王家,也被藉故攆走;
鐵一鼎還用同樣的藉口恐嚇要到宋楊兩家鬧事,所以……
你讓他一尺他就給你一刀!
廖舒逸現在要去砍回來!
要不太對不起威名了!
圍觀的人再次後退,後退,後退……
廖舒逸,好勥!
千萬別在這時候擋了出刀,要不然……
眼看夾纏不清事兒要鬧大,希說道:
“廖伯母,丫頭已經將錢一多都殺了……”
廖舒逸立刻應道:
“那是賠丫頭兩個爺爺的,賬丫頭已經算過了……”
死人是死人的賬,活人算活人的賬,
現在就是要將賬算在鐵一鼎頭上,胡攪蠻纏又如何?
但廖舒逸老人家胡攪蠻纏,誰都拿沒辦法……
廖舒逸就是胡攪蠻纏,誰都拿沒辦法;
外孫重傷不能下牀,老人家難道不能發飆?
老弱婦孺,廖舒逸和一似乎占全了,吵到省上也拿沒辦法。
一還接話,憤怒的道:
“他們將我家都毀了,我要將他們家也毀了!”
希現在沒法給這兩個說理兒,只得苦笑道:
“那些事兒再慢慢理吧,眼下先治好你父親和大哥要緊。
犬子聽聞丫頭回來,也想見見,有些話要說;
可惜……他還起不來牀……”
希這是提醒,家也傷了一個,這賬不能算偏了……
話說到這份兒上,廖舒逸也不好堅持了,只好說道:
“還不能起牀?!
回頭我們去鐵家砍兩個!
丫頭,先去看看郡主,改天姥姥跟你殺上鐵家;
不要多,咱家傷幾個,砍他幾個。”
丫頭眼睛通紅,點頭,砍他三五十個!
遠近圍觀的,一個個嚇得回去關門上閂,千萬別讓楊家祖孫倆進門!
紫檀郡宋家,這一回,好在宋子勛跟着了重傷吃了大虧,才讓宋家有了點說話的分量。
一輛宋家的車子往宋家趕,車裡坐着三個都很強的人。
車裡,一還在低低嗚咽;
希偶爾教訓兩句,要將關起來;
廖舒逸護短的要命,大吵。
路兩邊的人聽得心驚膽,十分擔心宋楊兩大家族因此打起來,老百姓可就遭殃了。
車子還是順利的進了宋家,爭吵還是沒停,直接進到二層門內。
三個人一台戲,這三個這台戲唱的熱鬧,
整個宋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有事繞道無事避讓,誰不敢靠近。
三個人下了車,直奔宋子勛的房間;
既然說來看宋子勛,仨也不管鐵一鼎傷勢如何了,懶得理他。
在門口的時候看見進進出出的醫生多,廖舒逸攔住他們發飆:
“都到臨溪縣給我婿和外孫先看!
他們若是沒好,我還砍他!”
宋世友都跑過來幫着勸,別再砍了,再砍能把所有煉師砍到宋家來。
一些來看鐵一鼎的煉師一聽,點頭:
大家還知道煉師的臉面,真鬧大了,可不行。
“還哭?你要將所有煉師都得罪啊?得罪的起啊?”
屋裡門窗緊閉,希又忍不住教訓道,
“丫頭,下次能不能哭的真一點?
就聽見廖伯母說不哭不哭乖,就沒聽見你哇哇大哭……”
呃……丫頭接過巾了把臉,雙眼通紅,是傷心啊,可是……
丫頭抿了抿的小兒,鬱悶。
難道裝的很不像?
真的傷心啊,可是……
廖舒逸了小腦袋,將丫頭好好打量;
一年不見,丫頭長的很快,實力、心機、力量,一樣樣都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