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將……”
“宣懷省放在眼裡……”
“宣懷省放在眼裡……”
丫頭看了關文麟一眼,這最後半截還是不說了,
調子有點兒高,不實在。
不過那一眼,卻很準確的傳遞了這個意思。
宇文郡一個縣主的小兒子,將紫檀郡的郡主揍那樣,着實有些沒將宣懷省放在眼裡的味道,這是公然的挑釁!
挑釁!丫頭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敢殺我紫檀郡的人,敢打我未婚夫,我砍他!
屋裡忽然飄起一子酸溜溜的味兒,貌似一大罈子山西老陳醋潑到地上……
關文麟坐回自己位子上,晶亮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落寞,傷,酸溜溜……
小丫頭有未婚夫,被人打傷了,丫頭義憤填膺不顧大局溜出去將人家砍了!
酸溜溜的他喲,他喲我喲,心兒一個嘿嘿嘿……
其他人似乎也酸溜了,暈乎了……
丫頭,這么小的板,這麼個小人兒,這麼大火氣!
問題是,一個小丫頭,怎麼砍的付家全家?
哪來的實力?
到底什麼實力?!!!!
“啪!”
一個清脆的大掌,將大家都醒過來。
希氣的俏臉通紅,指着丫頭氣的渾抖,這一個憤怒啊,怒不可遏!
手上金閃爍,金坤手閃現,要朝丫頭抓過去,將這野蠻的丫頭撕了!
宋世友忙過來攔住,一邊冷着臉問宋家來報信的人:
“這丫頭倔,不說。
到底怎麼樣,你說!”
宋家來報信的人也有些怕怕,沒想到這丫頭恐怖至斯,幸好當日宋家人並未十分得罪。
抹了把汗,他忙應道:
“剛青錫縣傳來的消息,付家家主與二都在宇文郡,
家中縣主和老縣主及衆位守護者、家丁,死傷殆盡;
數個院子被剷平……
旁的家下人等都沒事。”
“啪!”
又是一掌,希怒道,
希怒道,
“你不剛還說找付家二報仇嗎?
幹嘛將人家縣主老縣主殺了?
你個不省心的,出去一年,被那個天殺的甄名士帶壞什麼了!
我要殺了他!”
“啊?……”
丫頭眼睛忽然瞪得很大,無辜的看着宋家來報信的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說,付紫昕沒事?
我明明砍了他了!
不可能!
我聽說二在付家最得寵,老縣主護的緊……”
小宋同學搖頭道:
“那是縣主付紫曜,不是二付紫昕……”
“啊?……”
丫頭眼睛瞪得更大,比小臉大一半,心無比複雜,又憤恨又無辜的說道,
“我就說的,他能將世兄打殘,怎麼那麼不堪一擊……
我有心找他比劃來着,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我就兩招,他就連還手都不還,就裝死了。
那個老傢伙找我拼命,不讓我走,我就……”
“順手將他殺了……我也得逃命對不對……”
但丫頭覺得這話說出來就太囂張狂妄了,所以的小兒微張,咽了一口唾沫,沒說。
但,屋裡衆人徹底崩潰了,雷的七葷八素,不辨東南西北……
丫的你殺了人還說人家裝死!
你殺人家孫子人家老人家當然找你拼命,你你你你你!
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
老兲啊,你一個響雷劈死我算了!
“縣主付紫曜四星戰士,紫昕二一星百戰……
你全力一擊紫昕二能抵擋,縣主是本沒能力還手,而不是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