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好好修煉恢復了一些,才說起和鵠談好的事。
蕭玄眉頭皺起,有種特別的——丫的這男人不論怎麼樣都的讓人想扇他,要不就沒法想別的也沒法做別的,盯着他臉看了……
甄名士是用“我比他大二百歲他是我徒弟”來麻痹自己的,如今看習慣也好一點了。
一則是用“他是壞人總欺負我我不理他”來麻痹自己,心裡yy着一定要找機會扇他……
這件事上蕭玄是無辜的,他只是皺了下眉頭,說道——他的聲音太好聽……
這件事上蕭玄是無辜的,他只是皺了下眉頭,說道——他的聲音太好聽,一點愁緒聽不出來;也正因爲此,他再發飆一都覺得很特別:
“鵠的系脈很不錯,但會不會太強了?鳴訣非常關鍵的。”
好傢夥,鵠可是八級,一才四級;
如果鵠一下子沒控制好,比如說讓脈中的之魂將一反噬了,那怎麼辦?
系脈里自有一縷極淡的之魂,鵠脈純,之魂也就更強,那不是鵠能控制的。
對此甄名士也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說道:
“我覺得鵠可以,到時候我們和鵠小心一點就行。
小廢柴有主魂訣,這是第一個保障;
系脈里的之魂吸收了水戰神的一點天魂,之魂其實已經型——這提前達到了鳴訣的程度甚至更強——這個之魂對很依賴,這是第二個保障;
那一縷之魂再強,有鵠在一旁制,這是第三個保障;
唯一的麻煩就是小廢柴可能會多吃點苦頭;但如果能過來,或許對你主魂訣也幫助很大。”
其實,關鍵問題還在於,一現在的樣子太怪模怪樣了,真正誰都說不清楚。
比如骨頭已經異變、異元非常強大,比如之魂現在能趕上六級鳴訣、非常清楚,比如的火也很強大,比如對於空間的認識可能比一些戰侯還強大……
遇上這麼一個怪模怪樣的人,還……還……還……還有……
還有——蕭玄和甄名士,事實上是兩個赤腳老師,他們自己也不很懂……
有個笑話,說一個人給人治駝背,想當然的用兩塊夾板將他前後背夾住使勁按、將那駝背按直;最後背是不駝了,人也嗝屁了……
赤腳老師,最可憐的是學生,丫頭真是好可憐啊……
丫頭不自覺的靠在後面……雖然不是很寬,但比背寬一些,而且很有力又適中,靠着比較舒服——人要會自我適應,既然被人囚了,就自個兒找個舒服的位置別爲難自己……
丫頭不自覺的靠在後面……
靠着好舒服,小模小樣兒猶如靠着一棵大樹——蕭玄的心了一下:我不是樹!
丫頭覺像靠着一塊石頭,蹭了蹭、窩舒服些,說道:
“我還有一滴水元呢,那裡面有水戰神的天魂,就算到時出現萬一,我想死不了吧……”
可憐的丫頭,要擔心的就是不會修煉時被燒死;修煉紫訣很多人被燒死,這不是怕死呢。
蕭玄皺了下眉,瞅着丫頭,手捂着丫頭的臉……兩邊臉加起來還是一掌……丫頭臉這么小,死了可不行……雖然長得很醜,也不是不能接,湊合着對付吧……
“唔唔唔……幹什麼啦唔唔唔……”
丫頭使勁掰開他的手,不要不手腳的啦,捂死了……
蕭玄還想多捂一下,丫頭一說話小兒蹭着他的手心,的……香香的?會麻……
丫頭使勁兒使勁兒我使勁兒、讓你總欺負我,討厭啦!
一、二、三!嘿咻!我掰!
蕭玄捂夠了,手一松……丫頭使勁掰、往前一衝、差點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