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竞的话,连昀峭骤然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说和锦遇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了?就算没有关系,也是他的父亲留下的债务,只要锦氏不倒,锦氏集团不管换多带总裁,这个仇永远都会在!”
徐竞张了张,想再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想说就看在简子安的面子上,让这件事过去不好吗?看得出来,连昀峭的心里简子安地位不低,否则他也不会在听说贺诗礼拿着浓硫酸和简子安发生争执的时候变了脸。
但是究竟有什么过不去的恩怨,非要这么一直揪着,让这件事过去他和简子安还是朋友,这样不好吗?
“你没事做了是吗?站在这里当保镖?”连昀峭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站在原地的徐竞,气不打一来。
徐竞有些无辜,自己这算是躺着中枪吗?
如果他有胆子,真的想就这么揭竿起义,但是问题是……
他没胆子。
所以只能灰溜溜的滚出办公室。
简子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都是贺诗礼在表示的时候烫伤的样子,还有在医院里被包扎的满头都是纱布的样子。
锦家和贺家盘错杂,锦遇一直觉自己对不起贺诗礼,他习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上,包括贺家的事。
这一次贺诗礼伤,锦遇的心里应该不好吧?
侧过子,锦遇的脸上带着疲惫,贺诗礼伤毁容,最难的应该就是锦遇。
但是心里也不好。
下,林和碧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两个孩子,手上的牛已洒出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夫人!”张嫂看到杯子里的牛洒出来连忙将林和碧手上的杯子拿开,林和碧这才回过神来,“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林和碧摇摇头,“你看着他们两个一点,我去换一服。”
说完,人已起进了房间。
房间里,林和碧看着贺诗礼小时候的照片,心里满是愧疚,多年前贺氏和锦氏的斗争来不及做什么,现在又是这样。
叹了一口气,林和碧将照片压在了屉最下面。
楚氏医院
贺诗礼坐在病房里,明明很疲惫,但是脸上的疼痛让本睡不着觉。
看着镜子里包的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自己,手直接将面前的镜子挥下去。
“啊!”镜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听到声音,医生护士立刻赶到病房里,楚晨吩咐过,贺诗礼如果绪过激就直接打镇定剂。
镇定剂打下去,贺诗礼渐渐的睡了过去。
“张医生,总这么打镇定剂也不行啊,得想想别的办法。”一个医生看着贺诗礼,皱眉跟旁的男医生道。
张医生摇头,“硫酸烧伤本就难,更何况是在脸上,对于这种年纪的小姑娘来说,确实是太残忍了。”
医生也跟着摇摇头,脸上止不住的惋惜,“花样的年纪就这么毁了。”
“行了,走吧,看这样子,得睡上好一会儿。”男医生看了一眼病床上包裹严实的贺诗礼,带着众人离开了病房。
上,方璇听到楚晨说贺诗礼在下,不瞪圆了眼睛,“怎么会在医院里?”
“硫酸重度烧伤,昨天晚上我下去就是去抢救了。”楚晨削着苹果,淡淡的道。
方璇皱了皱眉,“怎么好好的突然重度烧伤?不会又是苦计吧?”
“这次是真的,可能是在超市里想要伤简子安,但是没想到会出意外,硫酸泼在了自己脸上。”
“那子安有没有什么事?”方璇关心的不是贺诗礼,而是简子安。
楚晨将手中削好皮的苹果切块,送进方璇里,“硫酸溅在上,有点烧伤,但是不严重。”
方璇含含糊糊的点头,“没事就好,贺诗礼这个人纯属自作自!想要害人也要先想想自己,这下好了,不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