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诗礼为什么会知道子安在超市里?而且还正巧带着硫酸?”
楚晨摇头,“可能是有预谋的,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看到贺诗礼,可能就是在计划这件事,如果说一直在跟踪简子安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简子安说不会追究贺诗礼这件事的责任,已让锦遇在警局找了一个由头直接结案了。”
“子安就是心软,要是我,我非得还让他债偿。”
贺诗礼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黑了下来,窗前一个男人的影背对着站着,看不清是谁。
动了动子,长时间一个姿势躺着,已浑麻木,动了动轻出声。
“你醒了?”背对着的男人突然出声音。
贺诗礼一愣,这声音,“连昀峭?你怎么过来了!”
连昀峭转过子,倚着窗台,“我不过来,还有谁会过来看你?”
“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一看到连昀峭模糊的脸,贺诗礼的绪再次激动。
“我毁了你?贺诗礼,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善良,你做的这些事究竟有多是我指使,又有多是你自作主张?”连昀峭说着话,深变得冷厉。
“上次简子安出车祸是我指使的?还是这次你要泼浓硫酸是我指使的?”
“就是你!”贺诗礼本听不进去连昀峭的话,只知道如果不是连昀峭挑拨,现在和锦遇还是好好的,如果不是连昀峭,也许现在锦遇已和简子安离婚,现在的锦遇是的!
“贺诗礼,”连昀峭突然贴近贺诗礼的耳朵,“我们两个永远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只有我们两个才能统一战线,当然,如果你可以忍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公司就这么被人破坏拿走,你也可以当我没说过。”
说完,直接离开了病房,完全不顾后的人渐渐嘶吼起来的声音。
过前台,连昀峭突然停下脚步,“监护室里的病人一直在吵,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小护士了眼睛,这人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啊?”回头看了一眼监护室,摇了摇头,颇为无奈,“没办法,这一天都打了几次镇定剂了,一直绪不稳定,但是这年纪就要这样的折磨,确实让人难以接的。”
连昀峭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