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昀峭眯起眼睛,“逃出去?”
徐竞也有些不相信,“听医院的医生是这么说的,据说今天锦夫人突然去了医院,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但是就是锦夫人离开之后不久贺诗礼就想要逃出去。”
“知道林和碧跟贺诗礼说了什么吗?”连昀峭思索一会儿问。
徐竞摇头,“不知道,病房里没有监控,也没有录音,没有办法查。”
“这几天找人接近贺诗礼,林和碧一定是对贺诗礼说了什么,才会想要从医院里出来。”
“总裁,简小姐……”话还没说完,被连昀峭一个眼神全都了回去,“还想为锦遇夫妇说话?”
徐竞抿了抿,没再说话,他确实是想要替简子安和锦遇说话,毕竟事已说明白了,当年连家的事本就不是锦遇做的。
但是他不知道,连昀峭的心里,早就已认定了当年连家的事就是锦遇做的,就连简子安说出来的事实都了为锦遇开脱的话。
“你先出去忙吧。”连昀峭说完,看起了办公桌上的文件。
徐竞见他不想多说的样子,只能无奈的离开。
他本来是想多在连昀峭面前说这件事,希连昀峭能够放下那么多年之前的恩恩怨怨,但是现在看来连昀峭本没有要听这件事的打算。
被看管起来的贺诗礼只能在医院里养伤,不知道为什么,贺诗礼老实了很多,不吵不闹,配合治疗,和之前的那个仿佛就是两个人,慢慢地,脸上的伤结了痂。
解开纱布,楚晨仔细的替贺诗礼消毒伤口,现在的伤口看起来已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有点惨不忍睹,但是已今非昔比。
病房里所有能反出东西来的体都被毁掉,就连窗户都在贺诗礼休息的时候被换了磨砂玻璃,就是怕看到自己的脸。
虽然看不到,但是贺诗礼知道,自己的脸已毁了。
楚晨一天一天不厌其烦的帮贺诗礼换药,贺氏的伤口渐渐结的痂脱落,出伤口长出来的,在白皙的脸上异常的明显,只是那原本的脸现在已是疤痕纵横,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我的脸,什么时候能彻底的好了?”贺诗礼突然抓住正在换药的楚晨问。
楚晨看了一眼,“想要彻底变回你原来的样子本不可能,但是可以让你和正常人希生活,这个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