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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刀两断

“已没有挽回的可能,你要是不了我就给你打麻醉针,能点苦。”医生叹气道。

我心中悲痛,闭上眼任由眼泪流出:“就这样吧!”

医生说早产就相当于生孩子,在这中间我已数不清宫次,每次都疼的我死去活来恨不得去撞墙,混着汗水沾的我满都是,头发黏在我的角,那味道闻着我想吐。

“用力点,再用力点,只要孩子出来你就再也不用苦了!”医生心急的跟我说。

我大一声,同时也觉到孩子随着水一起了出来,那个属于我的孩子,彻底离开了。

清宫手术结束,我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看已被医生被放好的死婴,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一样,当看到下半时,我失声痛哭,这孩子竟然是个儿子!

“有时候检查难免会发生错误。”医生抱歉的说,而我流着泪说不出一句话。

这可能就是命运开给我开的玩笑,我引产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儿子,我呆呆的盯着孩子,泪流满面。

我足足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家,给我开门的是方越,他连门都没有让我进去直接丢出来一个行李箱。

“这里面都是你的东西,等你体恢复找时间我们去把手续办了,还有我们离婚的事也不要跟别人多说,你应该明白到时候丢人的不止是我们,你妈妈的体不好,你总要为考虑。”

说的冠冕堂皇都是为我好,实际上字里行间都是警告我不要多说,怕别人知道他这个西装革履下的虚伪,抛弃糟糠之妻的可恨。

我抿虚弱的出笑容:“你知道孩子出来是什么样吗?”

方越皱眉,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是一个男孩。”我轻声道。

方越瞪大眼睛,我没有解释快速的转离开。

办完离婚手续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从民政局出来方越就住了我,眼神闪躲的问:“那天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现在这么说还有什么意义?”我嘲讽的看他。

他脸一变,终究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在即将分开的时候说:“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们刚刚离婚别人看到不好,更何况你看看你的样子和我的,本就不适合在一个空间里面待着。”我轻笑。

他皱眉看我,一言不发。

我们这样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他西装革履,而我就像菜市场的大妈。

那天民政局分开后我们就彻底没有任何联系,就像从来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一样。

离婚后我只有回家住,关于孩子被引产、出轨的事对母亲只字未提,只说破裂离婚,不愿意留下孩子。

因为这事本来就是离异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母亲,也是大病一场,多重打击更是让我骨瘦如柴。

周围人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我离婚的幕,假意慨:什么离过婚的人不值钱,以后就不好找婆家之类。

母亲生病花了所有积蓄,为了我们母俩的生活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所集团连锁儿园做老师,工资不高但是假期多,足够我照顾生病的母亲。

我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