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了的时候,我问了出来,声音是说不出的娇,连我都怀疑是不是从我里说出来的。
他的动作的确随着我的声音停下,只是跟我想的不一样。
“难道你没有觉到舒服?”他问。
我愧:“舒服什么啊?我明明是难,都跟你说了靠在玻璃门上很难,你怎么一点都不懂?”
大概是恼怒加愧到了极点,我不管不顾的就吼了出来。
之后好一会儿傅钧泽都没有开口,我看着他,一时间气氛尴尬起来,刚才的那种意乱迷的气氛瞬间消失。
这时不后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说刚才那句话,就算是难又舒服,好歹也比现在好的多,要是傅钧泽一个生气,直接把我扔在这里走了,到时候我怎么办?
我发誓绝对不是一个觉很强烈的人,但也不会希被一个男人丢在这里,更何况把我丢在这里,他说不定还会去找别的人,越想下去,我心里就更纠结。
在纠结的心中,我自愿地靠在玻璃门上,然后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用弱娇的声音说:“阿泽,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他着我不说话,但我的能明显的觉出,我他阿泽的时候,他的体僵了一下。
虽然说不上高兴,但他没有拒绝,我就暂且以为这是一种默认。
“人里说不喜欢不要的时候,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想要的不得了。”
他角勾起,贴近我的脸:“你也是一样的?”
“我是人吗?”我反问。
他挑眉:“这个我要好好的检一下。”
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耳赤,但我还是问:“你想怎么检?”
他将我拦腰抱起,然后用脚撑开浴室的门,我心有些慌,却又有些期待。
把我放在盥洗台上,没有等我开口,看他就直接吻了上来,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被他吃了进去。
被他亲的时候我心中在想,还是要谢姜琦的,男人果然都喜欢这一套,即使外表再清纯,骨子里面是一定要配合他们的放,这样才能将男人的心全部吸引过来。
即使我不想承认,这已是确定的事实。
他用修长的手指一遍遍玩弄趣,我已觉不是在玩弄,而是在玩弄我了,因为从头到尾我都说不出一句话,浑都是滚烫滚烫的,被他折磨的不行。
但是这种折磨,却又说不上是折磨,舒服又难,让人无法自拔。
最后趣的下场当然是惨痛的,就算是系带的,傅钧泽也好像没有心慢条斯理的将它解开,最后干脆直接就扯掉了,质量很薄很薄,所以扯的时候真心不要太方便。
一早我是在电话铃声中被吵醒的,然后电话被人接通,我继续闭上眼睛睡觉,朦胧间,我听见傅钧泽的声音。
“简宁正在睡觉。”
“那我有时候会好好谢谢你。”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慢慢就想睡过去,在即将再次睡着的时候,我忽然就清醒了,猛地睁开眼睛拉住傅钧泽:“刚才打电话的人是谁?”
“姜琦。”他对我抿一笑。
听见这答案的我瞬间就激动了,要从床上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子,很疼很疼,真的不是一般的疼。
我的后背也疼,屁也疼,上都是酸疼的,简直就像昨天刚被待过一样。
“是不是不舒服?”他说完手就要按我的肩膀。
我当然不会同意,第一时间就拒绝了他的举动:“你千万别动,现在的我已很难了,你就饶了我吧!”
傅钧泽一下就笑了,无奈道:“我是做什么事了,让你这么害怕?”
“你什么事都没做,最好就什么事都不要做,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和姜琦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