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担心姜琦给他说了什么,我是担心傅钧泽会跟姜琦说什么,万一说了什么大尺度的话题,那我还要不要见姜琦了?
他耸肩:“我只是跟说你还没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再次将我的心提了起来。
“问我昨晚的趣是不是满意,我当然回答满意,还说有时间一定请吃饭。”
说话的傅钧泽跟个没事人一样,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我,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那震惊的程度简直不是一把人可以形容的。
后面他也没有怎么理会我,只是心很好的起床换服洗漱,然后在我上落下一吻,告诉我说去上班了,让我记得吃早饭。
我应该怎么回答?我要你怎么说?
以前的傅钧泽是本不会这样对我的,早上上班就是说一声,怎么可能会亲我一下,更何况我还没有洗脸刷牙,就这样亲我真的好吗?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还是因为心好,所以直接就忘了这件事?
大概中午的时候,姜琦就给我打电话要求见面,虽然我极力地表明有事要做,但还是被干脆直接的拒绝了。
最后,我只能坐好心理准备,在一份悲壮的心去见姜琦,甚至已做好了接下来即将迎接的一切。
依旧在咖啡店里见面,我到的时候姜琦已在里面坐好了,还贴心的点好两杯东西放在桌子上,我走过去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疑道:“你给我点的什么?”
“牛啊!”姜琦理所当然的说。
“你是不是发烧了,来咖啡店你喝牛,是不是病?”
姜琦喝了口咖啡,听见我的话就放下杯子,一本正的看我,虽然是一本正,但我还是觉到角的笑意。
不是因为我敏,是因为姜琦真的事不善于伪装。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昨天晚上的运动那么辛苦,要是不给你好好补补,以后怎么办?”姜琦说。
我准备端起牛的手僵住,不知道是应该继续,还是应该松手。
然而姜琦并没有因为我的不一样,而停止接下来的话,神兮兮的靠近我,继续问:“你们昨晚上来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