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
说完这句话,傅钧泽就抱着我一起离开。
我窝在傅钧泽的怀里,心里出奇的平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想静静地待在他边,过完这一辈子。
傅钧泽开车带我去医院,确定我没事后才离开,在回家的车上我们都异常安静,他不问我这两天发生的事,我也不主动跟他说。
仿佛我们是说好的一样,都不再提这件事,但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我们心里都似乎在刻意的忘记忽略这件事。
等回到家,他将我抱进卧室然后放在床上,然后就准备转离开。
“别走。”我拉住他,轻声呢喃。
他的体仿佛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接着回头看我,然后上床将我拥在怀中。
傅钧泽拥着我,轻声道:“以后都不必再担心,我会一直保护你。”
“我累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我。
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从我里说出累了的时候,我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觉,只是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不想听傅钧泽提起这件事,更不想让他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世界上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喜欢问男人一个问题,你喜欢还是我?在你心里是重要还是我重要?
而我和凌琳之间本没有可比,那么肆意张狂的凌琳,不就是看着没有人能将怎么样吗?因为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把怎么样,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对我做的事总是肆无忌惮。
我的份、背景都不足以给构威胁,所以在眼里想要让我消失,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所以真的做了出来也不足为奇,想着想着,我心里就越悲哀。
“简宁,你还在顾虑什么?”
在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傅钧泽终于问了出来,而我疑的看他笑:“怎么了?”
“现在你已回来了,到底还有什么害怕的?”他说。
我面惊讶:“我这两天一直都好好的,没有害怕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傅钧泽似乎对我很失:“对我都要隐瞒下去,你心里是有多不放心?”
其实我不太明白他对我失什么,难道我这个状态不应该很好吗?没有追究任何事,也从来没有想过去追究任何人,没有去问凌琳现在没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傅钧泽,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轻笑道。
他的眼神出一丝伤的神,低声道:“我以为你有事,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但好像是我多想了。”
说完这句话,傅钧泽准备起离开,我拉住他的手,不愿意让他走,
明明是傅钧泽救了我,是他孤一人将我带离了那个危险的地方,是他阻止了一切悲剧的发生,但我究竟怎么了,就是没有办法好好面对他?
“我有事,但已完全不知怎么去告诉你了。”我轻声说。
“以前的你,本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我微怔,看着他就笑了,是自嘲的笑:“那时候的我本不明白所谓的人世故,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不是黑即使白,但你用现实一遍遍的给我上课,让我了解本不是这样。”
“凌琳和我的事,我真的能够追究吗?就算是我追究了会有用吗?”
“为什么会这样说?”他问我。
我笑着回答:“不是你告诉我的,权利和地位,能够无视甚至改变规矩?”
傅钧泽就是一个正面教材,一遍遍的告诉我什么样的份,可以做什么样的事,而我也因为他的教育方式,不止一次地反驳他,而凌琳的出现恰好就弥补了这一点,让我明白傅钧泽口中的权利和地位,究竟有多么无。
就像出车祸这样的事,如果没有姜琦的出现,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