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之前傅钧泽已来过我们家,跟此刻一样无声无息就进来,所以我才能这样淡定的面对他的出现,或者在我的心里,已能够坦然面对他的出现,因为在我的心里傅钧泽本就不会离开,一直都会存在我的生活里。
当你依赖人的时候,所有都变得不再重要。
那些以前我放在心中的原则也不再重要,因为原则在面对傅钧泽的时候,已完全不是问题。
但现在我必须将傅钧泽清除,从我的心连拔起,就算以后想起来他时,也能够是面带笑容的样子。
“简宁,你最终还是爱上了我。”
他的语气说不上失落和欢喜,平平淡淡的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事而已。
听见这话的我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淡笑道:“你说的没错,我想大概是爱上你了。”
“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不要......”
“是,是,是,”我打断傅钧泽的话,笑着说:“你是最开始警告过我,但是这东西有用吗?真的是你警告过就可以?”
傅钧泽眼神复杂的看我,一言不发。
这种反应给我的觉,就是默认了我的说法,所以我继续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你一次又一次的帮助我,一面对我出奇的好,一面又告诉我千万不要爱上你,这说法不觉得很扯吗?”
“还是你在一开始,就知道我会喜欢上你?”
我问出这句话,傅钧泽依旧没有回答,仿佛就从来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彻底的忽略了,明明我的心里很难,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我没事的样子。
当异的两个人相时,永远都会有一方于被动的位置,不管是自愿还是意外,都没有任何争辩的意义,因为对方是你心里的那个人,我也不想否认,傅钧泽此刻就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但这是之前的想法,以后我会让他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他看着我,许久后开口:“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我能别扭什么?你觉得我能闹别扭什么?”我好笑的看他。
“在之前我们已商量好,结果你现在说结束就结束,理由呢?”
我鼻尖一阵酸楚,勉强的笑道:“理由就是我不愿意,我后悔了,人总是善变的。”
“你想怎么样?”他问。
我淡笑:“把凌琳的事解决了,我们就当任何事都没发生过。”
“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傅钧泽皱眉问:“就算解决了也不会有好结果,你们的份本就高低不平等,你是准备就这样断送未来的生活?凌琳已彻底离开,还不够吗?”
“不够,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所以远远不够。”我坚定的说。
假如我再绝一点,或者傅钧泽到的时间再晚一点,我本不会有机会相安无事。
但既然我相安无事了,自然就要当做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机会从来只有一次,我必须的抓住,所以凌琳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不需要我的原谅。
大概是被我的话弄得累了,傅钧泽沉声道:“这些,我做不到。”
“做不到和不想做是两个概念,你是哪个?”我笑着问。
其实不用问我的心里已有了答案,他就是不想做,至于不想做的理由我不知道,但应该和凌琳脱不了关系,现在我就是搞不清楚什么关系而已。
着面难看的傅钧泽,我再次说:“不想做还要劝我接,这样的逻辑我没法认同。”?
“随便你。”
说完这三字,傅钧泽越过我就要离开。
而我的体仿佛瞬间就软了,站在原地晃了晃,随时都有摔倒在地上的可能。
“刚才,你去哪儿了?”应该离开的傅钧泽,忽然停下来问我。
刚才已软的子一下就有了力气,我转过站好看他,微笑道:“就是去了趟医院而已,你是在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