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他问。
“死不了。”
听见我的回答,傅钧泽眼神复杂的看我,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
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觉,前一秒觉得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的际,下一秒却还是要关心,我真的很怀疑傅钧泽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怎么去定义我的,还是从来没有看重过我?
正是因为没有重视过,所以才会在后面对我反反复复,我则像是傻子一样,被玩弄的不亦乐乎。
还以为得到真心对待,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这里是我家,你说不明不白的出现,不会不安吗?”
“不安?”傅钧泽嘲讽的上下打量我:“你是谁值得我不安?倒不如说我耽误了你的好事,刚才不舍的觉怎么样?”
“什么不舍?”
他冷声道:“在家门口他要进来,你拒绝了,其实你的心里很想他进来对不对?”
傅钧泽的角始终带着一抹笑容,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不屑和嘲讽的意思。
“你监视我?”我难以置信的看他。
那抹笑容僵在脸上,我看见傅钧泽出现不自然的表,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正常:“就你这样的,还不值得我去监视。”
“我怎么样?”我问。
“没有,只是不值得。”
这个答案让我很不满意,我咬牙切齿的看他:“何必到我家来,还是用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手段,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你放心,最后一次。”傅钧泽淡淡的说。
这是我和傅俊泽的最后一次对话,从这以后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因为我需要回归正常生活,外加找工作为了生计奔波,本没有时间去考虑他的事。
最多也不过是偶尔想起,深夜想起傅钧泽的男人。
虽然上次的工作不愉快结束,但不可否认给了我很多工作,让我能够在这次的面试中,功被一家教育集团录取。
办完职手续坐电梯,电梯门刚打开我就看到悉的影,是庄奕周。
“你怎么在这儿?”我惊讶道。
庄奕周顿了下,随即温一笑:“我在这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