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恰好找到了烫伤药,赶打开对着烫到的地方往上涂,一清凉的觉瞬间蔓延开来。
等涂完药收拾好,我转头看向傅钧泽:“送我去医院?神病院?”
“你什么意思?”他问。
我轻笑,转回到沙发上,看着伤口吹了吹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问你是不是准备把我送到神病院去,记得我看过新闻上面就是设计别人进了神病院,然后那人再也没有出来过。”
说完的我侧头看向傅钧泽,他的脸很不好看,但我的心却是出奇的好:“你有钱有势,可以不在乎规矩,所以说送我进神病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吧?”
他没有回答慢慢朝我走过来,原本已没事的烫伤,现在又开始疼了,我甚至觉额头冒冷汗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他问。
我勉强笑笑:“你应该认为我是一个好学生,这些可都是你以前教我的,能这样想不对吗?”
“把东西用在我上,你果然很有本事。”
“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的悉心教导,我不可能会想到这些问题。”我真心的谢他。
必须要真心的谢,谢他教会了我以前都不懂的,还有我曾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的层面。
他弯腰手抬起我的下,迫使我跟他面对面:“只是口头上的谢谢就够了?”
“如果我没记错,睡觉这样的事不止一次吧?还不够抵得上你对我的教育?”我惊讶着死死瞪着他。
“不一样,那是你应该做的。”傅钧泽继续低头,在距离我一厘米的距离停下来,只要他再稍微前进一点,我们的就会深深地印在一起。
我没有躲开,他也没有吻上,两人四目相对保持这个姿势。
在我的心里傅钧泽一直是好男人,无论对别人如何,至在我短短的三十年的人生中,他是除了母亲、姜琦以外对我最好的,这是我认识他最大的荣幸。
可正是这个让我到荣幸的男人,一次次地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险些让我跌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