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打断我们亲吻的动作,两人像是约好一般都停了下来,额头顶着对方的额头,深呼吸平静绪。
电话不耐烦的响了又响,我调侃:“电话这样坚持不懈,说不定是有人来查岗。”
傅钧泽瞪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看到电话上名字时,我看到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随即看我一眼,而我仿佛没注意到一样,整理着头发。
他按下接听键,没有转直接在我面前接起电话:“喂,有事?”
觉我已屏住呼吸,认真听电话里都说了什么,可不知是距离太远还是别的,再竖起耳朵认真听我都没办法听见里面的只言片语,唯独能听出的便是人的声音。
即使不能听见,我也大概能够猜到打电话的人会是谁。
我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越过他准备回沙发上坐下,当我跟他即将肩而过的时候,那种心痛的觉瞬间就蔓延开,像是针一样不停的扎在我的心上,让我体会流不出的痛。
在心里不断一遍遍的提醒,以后再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的集,再也不给他一丝伤害我的机会。
方越的教训还不够吗?一次的教训就能让别人铭记于心,而我还傻乎乎的继续犯错误,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难怪总是被人欺负上门不自知,仿佛自我催眠一般,我不停地想。
可是越这样想我心里面就越难,甚至开始自艾自怜,为什么旁人都会遇到好男人,我却总是一次次的伤,难道是我不值得被珍惜?
脚步顿住,我被人拉住手臂动弹不得,侧头就看见傅钧泽的手正抓着我,而他还在继续没有挂断的电话。
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对我的侮辱,你和其他人打电话还要我听着,把我当什么?没有多加思考,一个反手我就把他甩开,我着一脸惊讶的他,无声道:别我开口。
原以为这样就能震慑住他,还我一片清净,却不曾想他把耳边的电话拿下来,然后开了扩音,很快凌琳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傅哥哥,我今天去公司上班刚开始都有点不适应,后来就想你管理一个公司都那么辛苦,我这样上班算的了什么。”
“我跟你不一样,凌伯父会安排人好好照顾你。”傅钧泽轻声道。
听着他漫不心的语气,我心中一动,虽然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让我听他们的对话,但这对我来说好像没有多大的损失。
听就听,难道我还会怕不?于是就这样,我从刚才别扭、纠结的状态,变得正大明。
“爸爸安排人照顾,还不如直接让你照顾我。”
我轻哼一声,冷冷的看了眼傅钧泽,对上他的眼神无声的说:看看,你的迷妹不得让你照顾,都这样了你还不赶去?
傅钧泽无奈的想手我的脸,被我直接偏头躲开,他冲我摇摇头对电话说:“我跟伯父是不同的公司,凌家那么多的产业,你想去锻炼的地方多的是,不必来我这种小庙。”
“这样说可不对。”凌琳否认,突然想起什么事兴奋道:“我听说你最近准备去教育公司考察,是不是准备往这方面发展?”
“公司机。”
听到傅钧泽的回答我心下一惊,回想起他去我们公司,再跟凌琳的对话结合起来,难不傅钧泽去我们公司就是为了考察,然后往教育事业方面发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公司的命运岂不是真要走向被收购的结局?
“怎么了?”
我抬头刚好对上傅钧泽担忧的眼神,他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又在他的额头上了,放心的说:“没有发烧,看来不是生病。”
“当然不是生病,”我现在哪有心去关心这件事,当即问:“你们刚才电话里什么意思?凌琳说的你准备往教育方面发展,还有考察的事,难道是说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