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管我怎么说,傅钧泽都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本听不见我说话一样,这让我的心很是郁闷,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
我突然觉得跟他流是一种失误,我本就不应该跟他多说这些,还让我心累!
几分钟后,我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丢在床上,真的应该庆幸我的床铺着软软的垫子,否则恐怕是要直接扭到腰、到头。
坐好的我刚准备发问,接着就被重力压倒在床上,我心中崩溃的看着眼前的傅钧泽:“你能不能温点?”
“睡你还需要温?”他说。
听见这话的我顿时就炸了,手放在他的口往后一推,虽然没推倒但是心里的气算是出了:“想跟人睡觉还不想温,恐怕外面的小姐也不会收你这样的顾客吧?”
“所以我从不去外面,至今只有你一人。”
我承认,这话在我的心里起了涟漪,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不是说谎,毕竟在我看来,傅钧泽本不至于跟我说谎。
这种觉真让人难,我一点都不想再继续。
可我的还是不控制的问:“傅钧泽,你说的只有我一人,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哦?”傅钧泽不解的笑着问我:“你想的是怎么样?”
想知道却不愿意开口,我看到他角得意的笑容,明白他是不愿意好好告诉我,想了想干脆闭上眼,直截了当:“你说的只有我一人,我自然就想你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准确来说意思是你活了三十多年,是否从来没有过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我说的在床上像现在这样。”
说到最后,我慢慢睁开眼睛看他,心跳加快,急不可耐的想听见答案,却又担心这个答案不是我想的那样。
傅钧泽没有说话,手轻轻将我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看着我无奈的叹气:“我没有那么随便,而你,是一个例外。”
而你,是一个例外。
是一个例外,例外......
我的脑中不断重复这几个字,整个人都仿佛要飘起来似的,那些之前困扰我的事,仿佛本不存在。
正在我心好到冒泡时,傅钧泽清咳两声:“你和庄奕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