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奕周?”我疑的看向傅钧泽,表示不明所以。
不过在看到傅钧泽脸上的表,还有闪躲的眼神,我大概已猜到他为什么那么在意庄奕周了。
但我故作不知道,继续问:“不讲清楚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庄奕周怎么了?不一直都同事?”
“但很明显,庄奕周对你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他的话,我微愣,随即笑着摇头:“你说这些基本就是不可能的,庄奕周一直都没有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们的际大多都是在工作上,本不存在你说的。”
“男人最了解的就是男人,相信不相信就随你便。”傅钧泽状似轻描淡写的说。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慢慢回忆跟庄奕周从认识到现在的况,好像并没有什么让我到过分的事,他大多都是于朋友对我的关心,因为我也没有把傅钧泽的话放在心上。
正话说完我反而有些尴尬,看着傅钧泽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开口。
心里想着要不要让他留下来,毕竟时间已这么晚了,如果再回去的话还需要开车,再洗洗睡觉就半夜,明天还要工作。
想着想着我就愣了,怎么我开始担心这些问题,他车上不是还有司机吗?就算回去也是应该的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
对于我这种变来变去的想法,我顿时尴尬,索不再去想。
“所以......你......”我看他言又止,不知怎么开口:“你现在要.......”
傅钧泽疑的看我:“什么话还不能直说?”
“不是不能直说,我是想问你今天晚上去哪里?”
被他这么一问,我干脆直接说出来。
不就是问他今天晚上会不会在这儿吗?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家里面放了多钱,还不能让人知道什么的。
听完我的问话,傅钧泽似笑非笑的看我:“你要是不想让我离开,也不是不可以。”
“谁不想你离开?”我矢口否认:“你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本就没有想着不让你离开,其实你能够赶离开才是最好的,这样我能早点睡觉不是吗?”
“这点可能让你失了,今天晚上我都没有打算让你睡觉。”
纵使我们滚过床单,但听见这句话的我还是不自觉地脸红了,我在心里自我安,毕竟我是应该脸红的,人都应该害脸红的。
于是我白了他一眼,小声道:“我看你直接消失差不多。”
躺在床上,他在上面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能让我的心跳加快,就仿佛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涩和隐隐的期待。
而此时的傅钧泽正站在床边,把服一件件的脱下,上赤的看我:“还没看够?”
“什么......什么没看够?”我用手挡住眼,过指看他。
他满不在意,居高临下的勾微笑:“我的意思你不明白?”
这时候如果说明白,那不是要丢死人了?所以坚决不能承认明白,不能承认知道他的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我撇过脸,装作看不见他的表。
很快我就觉床往下陷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傅钧泽躺了下来,正这样想着,我就觉有手从我的脖子下面穿过去,然后将我搂进怀里,闻到悉的味道,我觉异常心安。
这觉就好似回到以前,在傅钧泽的别墅里那段平静的日子,每天我在家打扫清洁、看书等他下班回家,会买好多菜然后给他准备好吃的,那样真的就是我梦想的家庭生活。
如果没有凌琳中间的横一杠,至今我还活在那样好的生活中,也不至于跟现在似的,患得患失。
可反过来想想,如果没有凌琳的咄咄人,我又怎么可能跟此刻一样进步这么大,以前的我上班还要被欺负、扰,现在我已能够独挡一面,即使这家公司把我辞退,也不必担心后面会不会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