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我意识到一件事,现在是在公司里不是在外面,更不是在我家,我太过随意了。
“刚才我惹简宁生气了,把向来不会生气的人都给弄生气,大家别看热闹,赶继续工作。”
庄奕周无奈的笑着对我说,最后两句是说给周围同事听的,本来一个个惊讶的同事纷纷笑了,一边说庄奕周没事惹生气,一边转工作不再看我们。
等到同事们都归位了,庄奕周才看向我。
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尴尬,总之我心里面有点难,是我把属于自己的绪转嫁给他的,实际上所有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把毫无关系的人牵扯进来,本就是我的错,我刚准备开口道歉,就听见庄奕周让我跟他到外面一趟,我虽然疑但还是点头跟着一起去。
所谓的外面也不过是休息室,这个时间段休息室是没人的,一般员工都不能在休息时间进来,可庄奕周是领导阶层的,他有权利带着我一起进来,我看着他背对着我煮咖啡,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坏绪发泄出来,是不是觉好多了?”
我抬眼看他,依旧是背对着我:“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能让你把不要的绪发泄出来,也是我的荣幸。”
他的话让我心里更加难,这种难的觉就好像是针扎一样,不断在我的心上扎着。
最近发生的事都太出乎我的想象,我本没有办法正常控制绪,如果是以前我确定绝对不会对人发脾气,而且还是庄奕周,这个无数次帮我的朋友。
庄奕周倒好咖啡放在桌子上,然后替我拉出凳子示意我坐下,我想说不坐又觉得矫,最终还是在这种别扭的绪中坐下了。
握着温暖的茶杯,它散发出的热气,我轻声道:“我们家那片现在要拆迁,以前我从没问过那个房子的事宜,现在因为要房产证有麻烦了。”
他‘恩’了一声,没有问。
“直到我在家找相关材料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张签好的协议,上面就是关于房产证的事,签协议的人正是我母亲和前夫。”
向来脸上都带着浅笑的庄奕周,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惊讶,
我自嘲的笑:“每个人听到这件事都会觉惊讶,这很正常,如果不是发生在我的上,我也觉得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可能是以前伯母跟那位有过什么协议,如果觉不理解的话可以问问。”庄奕周安我。
“不可能的,我母亲已去世也没代什么,而另一方面我的前夫始终不承认房产证是他拿的,其实就连我都不太相信,已为有钱人还至于在乎我的房子?”我疑。
这是我心中的疑也是不安,所以我想从庄奕周的回答里找到答案。
关于方越会不会拿房产证的事,我真的不能确定。
庄奕周坐在我的旁边,抿了口咖啡,放在桌子上看着我,缓缓道:“简宁,你要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人觉得钱多。”他着我的眼神,无比认真。
我的心瞬间就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不安的问:“你的意思是,他也有可能拿着房产证没有告诉我?”
“难道不可能吗?”庄奕周疑:“现在正是房产济最繁荣的时候,如果拆迁不是赔钱就是赔房子,难道他会觉得这些东西多?”
我直的背脊,瞬间就垮了下来。
回想方越那天的回答,我要是想拿回来简直是难上加难,就算真的拿了也不一定会承认,而我有的那张纸还是在婚姻期间,还有他们中间我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况,母亲又不在了,基本就没有人能证明。
心乱一团,烦躁的不行,不自觉就开始往最坏的地方开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