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为什么会和这个渣男有牵扯,再说按照我的理解,他真的不是渣男可以形容的,因为已渣到极致了。
我看着他满是怒气的脸,淡然的说:“你的事我不想知道更不想了解,至于我和傅钧泽的事更不需要你去原谅,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跟你有任何关系,就像你和曾纯一样,没有丝毫的关系。”
“话不要说的太满,你不会还对傅钧泽抱有什么幻想吧?”他眯着眼问我。
虽然时间地点不对,但他这句话还是让我微微有些发愣,到底对傅钧泽有没有幻想,说真的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我从没想过对傅钧泽放手,即使凌琳出现站在他边,我的心中也依旧为他找各种借口。
原因只有一个,在我的直觉里傅钧泽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
想了想,我干脆回答:“他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没有他,我们也决不可能在一起。”
说到这里我笑了:“你以为,我会跟杀了我的孩子和母亲的人,重归于好?”
母亲的事我没有忘记,不提起是没有更多的证据,而现在当着方越的面说,只是为了能让他的心对房子产生芥,毕竟这房子里从来只有我和母亲在生活。
相信在我这句话后,他即使面上平静心也会惊涛骇浪。
这个猜想没有让我失,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我就看见方越的脸惨白,撑在我两边的手也微微有些晃动,我心中冷笑:果然是做贼心虚!
现在给我任何一个可以作为武的东西,我绝对会毫不犹疑地朝他丢过去,一点都不含糊。
他迟迟不愿意动,而我已有些耐烦:“还不准备放手?想跟我们母俩共度一晚?”
话说到后面时,我可以压低了声音,只要做贼心虚就一定会坐立不安,而我等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可以确定我的设想,也能尽快让他离开......